我向前挪了一步,這時才緩過勁來,看見包廂裏已經有三個女人和四個男人了。
那三個女的有兩個女的看起來比雲姐年齡大一點,隻有一個挺年輕的,看樣子比我大幾歲,還戴個眼鏡。至於那四個男的,年齡都和我相仿,而且長相極其帥氣,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都是這個會所的男公關,是來陪女客人了。
也就是同行,隻不過工作地點不一樣。
其中一個女的看見我,問雲姐姐:“小雲,他是誰啊?”
“他啊,是我弟弟,長得帥不?”雲姐笑著說。
“喲,你弟弟啊,看起來不像啊?”那女的用一種曖昧的眼神打量了我和雲姐一下,笑嘿嘿道。
“哎喲,琴姐,瞧你說的,他不是我弟,難道是你弟啊?”雲姐突然嬌滴滴說道。
那琴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用戴著一顆大鑽戒的手指朝我勾了勾:“小帥哥,過來,在我這邊坐坐。”
我看著她,又看著雲姐,站著那動也不動,覺得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有點尷尬。
雲姐捅了捅我的肩膀,朝我打了個眼神,意思是叫我過去。於是我挪了一下腳,向琴姐那走過去,我屁股剛落在沙發上,琴姐笑眯眯地問我:“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我老實回答著。
“現在幹什麼?”琴姐猶如警察審犯人似的,問個不休。
“剛畢業,再找工作。”
“哦,剛畢業啊,哪所大學畢業的,說來聽聽。”琴姐繼續問道。
這時我有點被她問得不耐煩了,但看著雲姐不斷遞過來的眼神,我隻好繼續回答了琴姐的問題,告訴她哪個大學的。不過看來這個琴姐來頭挺大的,不然雲姐也不會這種態度。
可奇怪的是雲姐幹嘛帶我來這?見她們有什麼用?
大概20分鍾後,包廂的玻璃門被推開,進來一個穿著黑絲襪的年輕女子,打扮得像個小太妹,穿得衣服,該露的地方幾乎全露了,不敢露的地方也露了一點。
小太妹坐在我旁邊,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一口,隨即又轉頭看著我,指著我問琴姐:“他怎麼以前在這沒見過,新來的?”
琴姐笑眯眯地看著我,然後朝小太妹搖了搖頭說:“他不是這裏人。”末了,她又加一句道:“是你雲姐帶他過來了。”
聽琴姐這麼一說,小太妹轉頭看著我,又看了雲姐一下,露出一副我懂了得表情,她笑著說:“雲姐,難道你背著夏叔,在外包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