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卞玉兒直接給叫住了:“哎哎哎~~!這麼急幹什麼去?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張遼也是一愣,摸了摸身上的溜溜球,沒少啊。
他哥之前給他弄得玩意,他都是趁沒人的時候甩兩下,現在都會閃電快打了,叼的飛起。
“嫂嫂?你有什麼··事?”張遼也是反應了過來,他覺得對方肯定話裏有話。
卞玉兒拿著飯盒裏的那繡帕,滿臉無奈的笑了笑:“文遠將軍豈會不知,女子繡錦帕贈人的用意?”
張遼五大三粗的,就對他哥趙洛的那些新鮮玩意感興趣,手帕?你看他知道嗎?
“嫂嫂的意思是??”張遼一陣沉思的說著。
卞玉兒拿起懷香的手帕,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張遼說著:“古人雲,贈人錦帕有二層用意,女子贈女子其意為結拜金蘭,而如若女子贈男子錦帕···文遠將軍豈會不知?”
張遼也是一愣:“這不是擦嘴的嗎?”
卞玉兒笑了笑,一陣無奈的道了起來:“不寫情詞不獻詩,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顛倒看,橫也絲來豎也絲,這般心事有誰知,人家姑娘思你念你才贈於你,你怎這般木訥?”
“這錦帕又是女子貼身之物,你是豬變得嗎?”
張遼聽到這裏,看著那飯盒裏的錦帕,當時就傻眼了。
張口就學著趙洛來了一句:“我草···”
“我草?”卞玉兒也是一愣,怎麼這麼耳熟。
那張遼拿著那已經被弄髒的錦帕,也是不明所以。
張遼現在還屬於青春期,還沒有談過對象。
遇見這種狀況,他也是有點懵逼···
“我草···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也不知道張遼說的是弄髒了手帕如何是好,還是有人喜歡他如何是好。
卞玉兒笑了笑,滿臉不以為意的說著:“人家姑娘繡了5日,茶不思飯不想,手指都見紅了7次,文遠將軍,你且自己掂量~”
說罷卞玉兒就走了。
張遼一陣無語的看著這個手帕上,居然還繡了文遠兩個字,頓時就瞪大了眼珠子。
“臥槽····大兄,你快些回來幫我看看這娘們到底是不是好人,別再是你說的元嬰期大修士!”張遼一陣無語的呢喃著。
他怕對方給黃祖生個娃,他不想當接盤俠。
旁邊的李添也是若有所思的喝著紅牛,學著張遼剛剛的語氣,來了一句:“我草?”
“這是什麼意思···元嬰期大修士難不成是山上的道士···?怪哉怪哉···”
而正當他們在那呢喃著的時候。
遠處一騎馬老將滿臉傲然的拍馬趕來,煙塵四起。
張遼認出了來人,是趙洛三媳婦黃舞蝶的爹,黃忠黃漢升!
“哈哈哈!老夫來助你了,賢婿!!!”馬背上的黃忠滿臉傲然的大喊著。
他已經辭退了荊州那邊的官,轉身下野來帶趙洛這裏,雖然當不了什麼中郎將。
但是當個弓兵頭頭也可以了,還能陪老婆和閨女。
張遼趕忙上前說著:“黃老將軍旅途勞頓,大兄他還未歸來···好像跟一個叫曹孟德的去了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