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祥慈宮,司徒澈突然停下腳步,讓緊跟身後的宋初雪差點撞個滿懷。司徒澈輕蔑道:“商賈之流,沒甚好的教養,方才若是惹怒了父皇,你的腦袋早就分了家。”
宋初雪冷笑一聲:“我商賈出身已是不爭的事實,當初可是皇家先定上這門親事,可不是我宋初雪死纏上的。”言語中滿是諷刺,好像從昨晚開始兩個人相處的方式便是這樣爭鋒相對。
司徒澈氣急但也無力反駁,婚事卻是皇家先定上的,自己真是悔不當初受了皇奶奶的糊弄答應了這門婚事。
正在兩人僵持之時,一聲猶如銅鈴般的聲音響起,“澈哥哥!澈哥哥——”。一位粉衣少女不顧形象的單手撐欄一個跨步翻過廊欄向司徒澈直奔而來。
翠玉遠遠的看見司徒澈便歡喜的急急的向這邊奔來,走近才看見一直被司徒澈的身形擋住的宋初雪。
一股惱怒直奔心間,就是這個女人搶走了自己心愛的澈哥哥。翠玉一把握住腰間的軟鞭向宋初雪抽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宋初雪險險的一個閃身躲開了翠玉郡主的一擊。
翠玉氣的直跺腳,也顧不得禮儀教養破口大罵道:“賤 人,敢搶我的澈哥哥,今日本郡主非要抽花你這樣臉。”
說罷又是一鞭甩向宋初雪,這次宋初雪也不急著躲閃,目光從容淡定的看向司徒澈。
鞭子在空中繞了個圈在空中猶如遊龍般直奔宋初雪臉頰而來,瞬間鞭子在離宋初雪的臉不過一寸時停留了下來。
翠玉見鞭子一頭被司徒澈扯在手裏,鞭子纏繞在司徒澈的手中裂出一天血紅的混跡。
這鞭子是翠玉專門想對付宋初雪在辣椒水裏浸泡過的,翠玉惱怒的嗬斥道:“澈哥哥,你幹嘛要護著這個女人。”
司徒澈忍著掌心傳來的火辣感,甩開手中的鞭子不悅的皺起眉頭對翠玉訓斥道:“翠玉,你真是越來越不乖巧,她好歹也是你嫂嫂,那個女孩子像你一般胡鬧。”
翠玉明亮的雙眸被霧氣覆繞,心中百感委屈,澈哥哥從來都沒有對厲色半點,今日既然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訓斥自己,翠玉怨恨的瞪了眼宋初雪,鼻頭忽然一酸,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翠玉指著初雪氣憤的大哭道:“澈哥哥,你既然為了她凶我,你既然凶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說罷氣的跺了跺腳哭著跑開了。
司徒澈麵對初雪清冷的眸子無奈苦笑道:“翠玉是湘王叔的掌上明珠,自幼被我們這些哥哥們寵壞了,讓你見笑了。”
念在方才他出手接下那一鞭子,初雪也懶得於他計較,隻回他淺淺一笑道:“我這人為人處世隻有一條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饒人,你還是將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安撫好,哪日觸及我的底線,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麵。”
新婚第二天便有朵小桃花找上門來,真是感覺不到眼前這個自傲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宋初雪投給司徒澈一個你懂得的眼神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