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欲轉過頭,見一旁悠閑自得的磕著瓜子的初雪,苦著臉道:“不知王妃可是看的盡興了?”
初雪吐出口中的瓜子皮,感覺意猶未盡:“怎麼?!這就結束了?”
這會就連蕭欲額角的青筋,也跟著跳上了一跳,這會自己總算是理解了為何一項沉靜的司徒澈,會被她整的回回暴跳如雷。
自宋初雪入門才短短兩天的時間裏,自己的生活便隨之被打亂。司徒澈順手拾起地上一件絳紫色的外袍,這袍子是自己比較喜愛的一件,如今上麵布滿腳印,以是不可在穿了。
司徒澈握了握拳頭,咬牙切齒道:“宋初雪!你就不向本王解釋一番,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將本王的衣物丟棄在外?”
初雪無辜的攤開手,聳了聳肩道:“是王爺昨晚自己說的不會在碰妾身,妾身想必王爺定不會在踏足這座院子,便好心讓下人將王爺的衣物,整理出來好給王爺送去。”司徒澈暗自咬了咬牙,堂而皇之的一個理由,但又無法讓人尋得她的錯處。
蕭欲在一旁狠扇著扇子,瞅了眼麵色鐵青的司徒澈,叫苦道:“王妃,你就行行好,王爺他就是屬炮竹的一點就燃,若是他的脾氣在上來,在下可是沒命在陪他玩上一玩了。”
司徒澈扭頭衝蕭欲吼道:“你說誰是炮竹?”
蕭欲馬上換上賠禮的笑容連連稱道:“嘿嘿——我是炮竹!我是炮竹,一點就燃“嘭——”的一聲炸開了花!”
宋初雪也忍不住被蕭欲給逗樂了:“你這人怪有意思的,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蕭欲收起折扇,整了整衣衫拱手施上禮,頗有文雅書生風範的答道:“在下姓蕭單名一個欲字,現下在王爺管屬的軍隊中,身居軍醫外加軍師一職。”
宋初雪盈盈一笑道:“可是,我鳳對翹雙翡翠,愛雲空惹薜蘿衣。倩魂誤向崇山沒,鈺拂青樓花滿衣。的“鈺”?”
蕭欲手中閉合的折扇“唰——”的一下展開:“非也!”
宋初雪看著蕭欲唇角攜了絲玩味問道:“那是何字?”
蕭欲搖首道:“乃是,荷花肥葉紅蓮蒂,披衣帶水欲何求?情漣絲漪任君遊,隻視幽蘭盡醉香。的“欲”!”
宋初雪區之一笑:“真沒看出,蕭公子乃是位愛花惜花之人。”
蕭欲歎口氣惋惜道:“可惜了,世間好花結被他人采擷而去,剩下的都是路邊野花,雖也有香,卻終究是野花上不了大雅之堂。”
眼見初雪對自己總是愛理不理,這回既然對其他男子眉開眼笑,看的司徒澈及時窩火:“你倆聊夠了沒有,需不需本王讓人給你們沏壺茶水,上點瓜果點心?”
知道司徒澈口是心非,那表情哪像是要上茶,明明就是想吃人的表情,若自己在不離開,恐怕要免不了一身傷嘍!
蕭欲連忙擺手道:“不不不!茶水就不敢勞煩王爺大駕,下官突然想起軍中還有要事需我去處理,在下就不在此多做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