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進來了,誌鴻說:“明月,你怎麼還來,你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今天又是新娘,你怎麼一點也不忌諱,快回去,快回去,以後不要再來了。”明月不但沒有走,反而拿個椅子坐了下來說:“要忌諱什麼?誰敢說什麼?誰敢我就把他從樓上踹下去”其實這時的明月酒性已經發作,有點醉了。她趴在誌鴻哥的床邊拉著他的手說:“誌鴻哥,你藥吃了沒有”
“吃了”誌鴻知道明月有點醉了,誌鴻想翻身下床扶她回去,可是被她一把抓住動不了。這時晨光走了進來。
晨光在床上似睡非睡的躺了一會,睜眼一看怎麼沒有新娘。他去嬰兒室找,她不在,又去了衛生間還是沒有,才到誌鴻房間,這時的晨光確實有點醉了。他一腳低一腳高的說:“明月你怎麼在這兒,我在找你”
誌鴻忙說:“快,晨光老弟,你把她弄回去,她喝醉了。”
明月說:“胡說,我沒喝醉,你才喝醉了”明月抬起頭放開誌鴻的手,手舞足蹈的樣子確實讓人可笑。
“明月,你也有今天?”誌鴻說。
“今天怎麼啦!”
這些年來一直欺負我,今天該輪到我報仇了,誌鴻翻下床想在明月臉上狠狠親一口,可到了眼前卻沒有這麼做,因為晨光在身邊呢,他立刻改用兩隻手推著他們嚷道:“你們兩個酒鬼趕快走,回去睡覺”此時的明月已經站了起來,她不管誌鴻怎樣推,明月還是紋絲不動。隻聽明月冷冷的說:“快睡,你睡好了我們就走”誌鴻知道在她麵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像個小孩乖乖的聽話,明月幫他蓋好被子對晨光說:“我們走”臨走時還是沒有忘記在他額頭上吻一下。晨光看了一點都不在意。
晨光沒忘記今天自己是新郎應該把新娘抱進房裏,放在床上。今天是晨光最不應該醉酒的日子,他翻身起來給自己到了一杯濃茶,上了衛生間之後,他把那杯濃茶喝完。
被放在床上的明月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好像自己掉進了雲堆裏,開始做起夢來。晨光喝完茶再回到床上明月已經睡著了,他沒有吵醒她隻是拖著自己的下巴,側著身子靜靜的看著這白皙的肌膚,暈紅的臉,看了許久才開始吻她的臉頰,嘴唇,鼻梁,額頭和頸部都留下了他甜甜的唇印,吻累了,就用手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晨光盡情的享受著。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明月在晨光的香吻中醒來。明月嚇得突然坐了起來驚訝的說:“你怎麼在我的房間,睡在我的床上?”
“哎喲,你真是喝多了,我們結婚了,我們現在是夫妻”明月這才恍然大悟,一頭倒了下去。晨光又展開了新的一輪攻勢一輪狂吻。明月沒有反抗,過一會明月推開晨光翻身起床。晨光急切的問:“你怎麼啦,你怎麼啦?”明月回眸一下說:“沒什麼,我去看看孩子”從此以後,晨光弄明白了,明月每天晚上要去看孩子和誌鴻兩次,每次臨走都要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誌鴻有點遺憾,明月醉酒是他報複的極好機會,因為晨光在,怕引起誤會,才失去了機會,以後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有機會,每次明月吻他時,有很多時候他都知道,隻是裝睡罷了。
結婚後晨光怕明月累著就請了一個保姆,誌鴻在明月的精心嗬護下病恢複的很快。明月晨光陪著誌鴻做了第二次化療,化療前他們一起去看了他媽,可是還是沒有多大起色。因為誌鴻對公司有功,雖然看病時間很長,但公司給他的工資一分都不會少,還時不時拿點慰問品,慰問金什麼的。
晨光也著手把事業漸漸轉過來,還買了輛車,家裏有個幫手,明月開心多了,她有更多時間陪孩子,陪誌鴻,陪晨光。很多時候他們都是一家五口鑽進孩子的活動室玩個人仰馬翻。千秋架上,楊柳樹下,葡萄架下都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天磊也比以前開朗多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膽小怕事了。和和美美春節到了。明月的那些死黨和朋友們都來賀新年。明月從早上就開始忙碌起來,中午酒席上有人灌她酒,推辭不掉就喝了一口,誰知道一口下肚,覺得不對立刻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