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雄並沒有停下腳步,一步步的逼近草葉飛,冷聲道:“草葉飛,你什麼時候卑鄙到采花還需要毒藥?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草葉飛一愣,眉頭一縮:“東方少爺,我草葉飛雖然是采花大盜,卻還沒有卑劣到使用毒藥。”瞥見遠處的君落夕,心下一驚,“那姑娘中毒了?難怪我抓她的時候,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東方雄皺眉的停下了腳步,緊緊盯著草葉飛。草葉飛的為人他也聽說過,雖然是個采花賊,可說一不二,絕不會使用毒藥,難道,真不是他下毒?
剛想回頭問君落夕,豈料身後已經是掠來一個身影,不等他反應,一手緊緊扣住草葉飛的脖子。冷冷的盯著跟前的人,君落夕咬牙恨聲道:“把解藥拿出來!”
“我……我真的沒有解藥,我……不是我嚇得毒。”草葉飛沒想到來人這麼凶猛,一個女孩子竟然一隻手將他拖起來。不管他怎麼掙紮,跟前的女人紋絲不動。
東方雄也是大吃一驚,君落夕的殺氣太過於濃烈,也難怪草葉飛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剛想上前阻止,隻聽噶擦一聲,草葉飛的頭一歪,兩眼瞪大,死不瞑目。
“哼,就算不是你下的毒,敢動我姐姐,殺無赦!”不顧東方雄的震驚,扔下手中的草葉飛,君落夕冷冷的回身繼續扶起自己的姐姐。
看著軟到在地上的草葉飛,兩眼都要蹦出來了,嘴角血水橫流,身子一抽一抽的,當真是死不瞑目。眉頭一皺,輕輕歎了口氣,東方雄搖頭的轉身。真沒想到她也會有這樣生氣的時候,龍有逆鱗啊。
抱起君落雨,也不理會東方雄,君落夕趕緊往客棧飛回去。剛才她隻是粗略的看了一下,毒性強烈無比,已經侵蝕了君落雨的大部分經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毒。
看了眼遠處還昏迷的另一個人,東方雄也沒心思管了,飛身跟上了君落夕。實在想不明白,這君落夕到底什麼來路,怎麼會兩姐妹長得這麼相似卻沒有在武林中聽說?
客棧內,小玲與南宮天兩人正焦急的等著,方才的聲響自然也將他們驚醒了。來到君落夕屋子一看,半個人影都沒有,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哎呀南宮,二小姐跑哪去了?”小玲煩躁的四處走動,不時的望著門外,依然隻有繁星點點。耳邊傳來的是遠處隱約的吵鬧聲與哭泣聲,更是讓人坐立不安。
“我哪知道……”南宮天話沒說完,急忙抬頭望著門外,果真見到君落夕抱著一個人跳過來。驚喜的迎上去,剛想開口,卻是大驚的看著她懷裏的人,“君大小姐!”
“啊,大小姐!”小玲也是迎了上來,卻見君落雨昏迷不醒,著急不已,“二小姐,大小姐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嘴唇好黑。啊,會不會是中毒了?”
“先進屋再說。”君落夕麵無表情的抱著姐姐往屋裏走去,到底是誰,竟敢對本宮的姐姐下毒。還好姐姐身子保全,不然本宮一定要血洗武林,哼!
將君落雨放到床上,君落夕也盤腿坐到床上,冷聲道:“小玲,南宮,給我護法,不要讓人打擾我。”說著兩手順著丹田下壓,一股白色內勁緩緩升起。把手壓到姐姐的後背,開始輸入內勁為她逼毒。
小玲兩人見狀,也知道事情很嚴重,趕緊退了出去。大小姐好好地怎麼會中毒,看二小姐的樣子,好像中毒還很深,到底怎麼回事。
東方雄也回來了,見兩人守在屋外,也沒有意外。也沒有解釋,生怕打擾了裏邊的君落夕。隻是他還是忍不住疑惑,到底是什麼毒,看她臉色蒼白嘴唇發黑,難不成是奪命散?
一直等到天亮,鎮子四處響起雞鳴狗吠聲,裏邊才是傳來君落夕虛弱的聲音:“小玲,快去找些水來給姐姐洗臉。”
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小玲聽到聲音立即來了精神,急忙跑下樓去打水。東方雄與南宮天兩人則是闖門而入。卻見君落夕依然盤腿在床上運功,而她跟前的君落夕臉色已經好了些,隻是嘴唇還是黑色的。
快步走到君落雨跟前,東方雄抓起她的手號脈。這一看可是嚇得不輕,大部分經脈被侵蝕,這還得了。“是奪命散,武林失傳已久的奇毒奪命散!”
君落夕並沒有說話,依然緩緩恢複自己,幾個呼吸之後才是睜開眼。看著自己的姐姐,沒來由一陣心痛,恨聲道:“別讓我知道是誰,我見一個殺一個,哼!”
南宮天到沒有意外君落夕會這般生氣,他雖然不經常在京都,倒也有回家探親的時候。君落雨他是見過,君家兩姐妹關係要好,他也聽說過。
恰巧小玲捧著水盆跑上來,看君落雨這般,含著淚給她擦臉。好好地怎麼會變成這樣,誰這麼不得好死,竟然對大小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