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山已經瘋狂了,陳風雖然知道自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也忍不住出言相勸道,“祝兄,適可而止啊!”
祝枝山回過頭看看,發現這是自己從未見到過的人,就不予理會,依舊我行我素。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了。”陳風歎了口氣,自己出於好意幫幫對方,對方卻絲毫不領情,那他就無可奈何了,他總不能過去把他拉走吧。真要這麼做的話,說不定會惹得這兒老板的不滿,他可不會任憑到手的錢就這麼飛了。
到時候這老板懷恨在心,對自己使點兒絆子,他就不能招架得了。他平頭老百姓一個,可不想招惹事端。
毫無懸念,不到一個時辰,祝枝山把家底都給掏光了,不止如此,他還欠了一屁股債,就差沒把命給搭上了。
輸光倒無所謂,關鍵是現在還欠整整三十萬兩的銀子。一想到這裏,祝枝山就犯了難,他到哪去籌集這三十萬兩銀子呢?他左思右想,把頭皮都撓破了。
“這下倒好,剛才這家夥還信誓旦旦的,轉眼間就成了這般模樣。”陳風對這家夥心裏同情,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祝枝山當初要是聽了自己的話,就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
“祝枝山,這三十萬兩銀子限你一日之內準備好,”否則的話定讓你家雞犬不寧!“賭館老板此刻放出了狠話,為了這三十萬兩銀子,他已經準備撕破臉皮了。
聽到這話,祝枝山頓時傻了眼,癱坐在那裏,這老板能開賭館,自然能與官府搭上關係,不然官府不會對其開賭館的事情坐視不管。而且他本身就是道上的人物,正可謂是黑白通吃。對於這樣一個人,祝枝山無可奈何。
“祝兄,你的兄弟不是唐伯虎嗎?我想他不會見死不救吧。”就在祝枝山發愣之際,陳風在一旁好心提醒道。
“對呀!”祝枝山一拍腦門,自己可是有唐伯虎這根救命稻草啊。雖然說以前時不時的找他借錢,而且還以一部分銀子沒還,但錢財哪裏比得上兄弟之情。自己有難,唐伯虎作為好兄弟應該是會幫忙的。想到這裏,祝枝山對著陳風投以感激的目光。
“我不管你怎麼辦,能把錢弄來就行。”賭館老板放出了話,他倒不在乎這錢是怎麼來的。即便是對方殺人放火搶來的錢,也與他沒有一丁點兒的幹係,對於他來說,錢才是最重要的。來路不明又如何,更何況他開賭館賺來的錢也不怎麼正當。
時間緊促,祝枝山朝著陳風拱了拱手,匆匆致謝之後,便提起衣邊,朝著唐伯虎家狂奔而去。
“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奧運會這玩意兒?”陳風看著漫天的塵土,自言自語道。
祝枝山走後,陳風也隨後離開了,他也想試試自己的手氣,可無奈他身無分文。
出了賭場,陳風抬頭看看那湛藍的天空,腦子裏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心裏越發驚奇。他好像與這個世界融入到了一起,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推動著曆史的進程。但他若是想要改變曆史的發展方向,似乎是很難的事。
就舉剛才發生的事情來說,他想要製止祝枝山賭博,但祝枝山不聽,最後,他欠下了三十萬兩銀子。緊接著,陳風順水推舟,給了祝枝山提示,他就屁顛屁顛地跑去麻煩唐伯虎了。這些和電影裏麵的情節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