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閃光燈在不停的閃爍,她坐在主席台中心心中無限悔恨,早知道這樣真的應該殺死陸菲兒,她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會犯下以後的錯誤。
可是今天,她卻要解決這個問題。現在的自己也隻能剩下引咎辭職這件事情,沒有了自己,南宮冷一定會全力以赴的保證南宮集團的逆轉,自己能做的也隻有這件事情了。
她看了看下麵的記者,清了清嗓子後說道:“記者朋友們,我要重申一次,我們南宮集團絕對沒有參與過這次的走私事件。”
下麵立即有記者問道:“從警察機關得知,犯罪嫌疑人指正你是這次走私的主犯,不知道你對此事有什麼解釋?”
她搖了搖頭道:“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更相信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我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也不會讓南宮集團做出那種事情,我相信一定是有人用卑劣的手段誣賴我。”
記者接著提問:“現在由於南宮集團的走私事件,全市的企業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不知道顧總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終於到了犧牲自己的時候,顧念離剛想引咎辭職,她對麵的大門猛然的被打開,一個男人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很快的來到主席台的正前方,並大聲的說道:“我以南宮集團總裁的身份宣布,白雲港從今天開始正式運行,而警察機關也可以證明這件事情與南宮集團沒有關係,這次記者招待會正是結束。”
顧念離目瞪口呆的看著南宮冷,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卻見南宮冷看了看顧念離後說道:“去總經理屋找我。”
“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的?”
顧念離心中十分奇怪,陸菲兒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收手,而南宮冷似乎沒有改變陸菲兒的力量。
南宮冷並沒有看顧念離,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電腦上。他一邊玩著枯燥的紙牌,一邊冷冷的說道:“你不用覺得奇怪,周隊長突然改變了口供,而我又和周市長打了個招呼,這才使得白雲港暢通無阻。”
“你到底用什麼方法使得周隊長改變了口供?”顧念離很嚴肅的問道。
南宮冷淡然一笑道:“很簡單,周隊長有一個七歲的女兒在上學。我隻是找人告訴他,如果想讓她的女兒平安,最好實話實說吧!”
憤怒的感覺充斥了顧念離的心中,她可以想象到周隊長知道這個消息後多麼憤怒。偏偏就在此時,南宮冷平靜的說道:“怎麼?你也準備對我說教一番,你不要忘記,昨天晚上你以德報怨的後果。”
一股寒意瞬間出現在顧念離的心中,她不能置信的說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南宮冷淡淡的說道:“我本來就是黑暗中行走的人,淩少曄在動手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
顧念離冷冷的盯著他,十分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南宮冷突然大笑了一聲道:“我為什麼要阻止他,對於你們來說陸菲兒是你的敵人,可是她卻不是我的敵人。因為那種小人物是沒有資格和我作對的,我的敵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隱藏在石中儒別院的南宮意。”
顧念離臉上再也隱藏不住內心的驚訝,她禁不住倒退了兩步,不由自主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南宮冷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並用著一種難以捉摸的語氣說道:“隻是在和南宮意見麵之前,我要讓南宮集團徹底的恢複往日的輝煌。”
顧念離再也無法留在這裏,可就在出門的那個瞬間,卻聽到南宮冷那寒冰似的聲音。
“不要妄圖對付陸菲兒,我已經派人保護她,這條美人蛇注定是我的女人。”
與此同時,石中儒的別院。
南宮意看著電視中的記者發布會,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或許自己該見一麵南宮冷了。
南宮冷靜靜的坐在巨大落地窗前,清冷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泛出冷峻的光芒。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死死的盯住電話,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的恍惚,終於他輕輕的拿起電話。
“你考慮的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委托你做整個中國地區的總代理。比起整個職位,南宮集團又算得了什麼?”對方的聲音沙啞卻充滿了磁性。
過了三分鍾,南宮冷才淡淡的說道:“我拒絕!”
對方顯然覺得十分意外,繼續勸說道:“我們之所以選中你,隻是因為你是黑暗中最適合的獵手,在我們的世界中。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不可抗拒的,你真的要負隅頑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