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恐怕隻有衾陽願意親自告訴你,你才會明白。”
“衾陽盟主和晴鴦是同一個人吧?”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將藏在心裏大膽的想法說了出來。
“嗬,你又怎麼會這樣認為呢?”凰已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低頭繼續走著,獨自陷入冥想。凰已肯定知道些什麼,卻為何不肯告訴我?
“算了,既然你能有這樣的猜測,想必知道真相也是早晚的事,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吧!”見我不說話,凰已突然開口:“你說的沒錯,衾陽和晴鴦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啊?!”縱然心裏已有所猜測,但真正聽到這種答案,我還是感到不可置信:“你又怎麼會這麼肯定他們是同一個人呢?”
“陰陽錯,衾陽是被百花城下了陰陽錯,所以才會陰陽顛倒;此毒分倆種,一種叫陰盛陽衰,一種叫陽盛陰衰,陽為男陰為女;衾陽本為男性,所中的毒為陰盛陽衰,也就是中了此毒的人,潛在的女性特征便由此大盛,男性特征則被此毒抑製住,而陽盛陰衰則與之相反。”
“陰陽錯?”我愕然,記憶裏好像有過這三個字,但卻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百花城為何要向晴鴦……衾陽下毒?”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稱呼。
“這個……說來話就長了……”凰已神色閃過一絲怪異,一邊趕路,一邊慢慢像我解說起來:“你知道在外,百花城為何總帶著一副麵具嗎?不僅僅是因為他長了一張妖顏惑眾的臉,更有一妝鮮為人知的秘密;在他還沒有成為百花城之前,父王偶然遇見他,當時還隻是個小少年的百花城已長得非常妖豔,在父王的強迫下,被臨幸了一天一夜……”
“什麼?!”未等凰已將話說完,我立即瞪大了雙眼。百花城竟然有著這樣的過去?像他那樣邪肆魅惑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如此不堪的回憶?
“唉,”見我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凰已輕輕歎了口氣:“父王恐怕到死都還不知道,他偶然遇見的妖冶少年,其實就是……”話鋒一轉,凰已突然扭頭看我,道:“所以百花城才會那麼堅持,不論有何攔阻,都一定要跟著南蠻師傅學到一身毒術;學有所成之後,終於將父王毒殺。”
“什麼?這麼說的話,你父王其實是被百花城毒死的了?”心雖詫異前任皇帝的死因,但我卻沒有一絲對他的可憐。本以為前任皇帝會是個什麼人物,原來……哼!不過一個好色之徒!竟讓百花城從小就掉入如此黑暗的地獄,死了也是活該!
“嗯,”凰已點點頭:“不過,畢竟是……總之我曾替父王求情,後來才終於換得他一絲妥協,說如果我能在父王中毒之後將父王治愈,那麼他便自認技不如我,不再傷及父王的性命。”說到這,凰已神色染上幾分痛楚:“隻可惜,該說技不如人的是我,我並沒有挽回父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