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娘答應,我便以休息為由在原地等了一會,看到她的身影漸漸消失,才又起身繼續往目的地走去。
到了,終於到了,捂著發疼的傷處,看著那荒涼的山洞,我心裏卻是激動異常。“那人”會在洞中等我嗎?
隻聽幾道粗重的腳步聲,似乎有人要來了,我也不再感慨,奔跑著進了洞中。
看著眼前冰冷沉寂的石門,深吸口氣,我終於開口:“芝麻開門。”
石門一如從前,開始緩緩啟動,裏麵的日光燈也在同一時間全部開啟,燈光一下子從密室內照射出來,怕路過的人又看到此等奇異景象,我連忙閃進密室內:“芝麻關門!”
見一切重歸平靜,我才舒了口氣,心情忐忑的沿著長廊走進密室深處。
這間密室仍像從前一樣,隻是……當目光看到席夢思大床時,我的心頓時澎湃起來,晴鴦寫給我的那封信位置不對!也就是說,有人來過!
當初想要去尋我的電腦時,我怕“那人”回來不知道我到過密室,便將晴鴦的那封信留下,在空白的信封上寫下了幾個簡單的英文字母:“HELLO。”然後橫放在席夢床上。這世界沒人知道英語是什麼,如果“那人”真是和我一同穿越而來的,那麼他一定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也顧不得給疼痛的傷口擦藥,我連忙爬上床將那封變為豎放的信拿起一看,手頓時因為激動而顫抖起來。因為在我的筆跡下方,另一道不同的筆跡也同樣以英文寫著:“ASSOONAS——WELCOME——NARRATE——TO——THE——SOUTHERNPART——OF——CHINA。(請到南國一敘。)”
半天才看懂上麵的英文所表達的意思,我大喜過望,欣喜若狂,我果然沒有白來,我就知道“那人”肯定會來!
隻是,“那人”隻叫我去南國並沒有告訴我到了南國該去哪個地方,這要我如何找到他?還是到了南國後,他會另有安排?將信收入懷中,我也不再猶豫,先去了南國再說!
從密室出來,我的心境已大不如來時的彷徨與迷茫,此時我終於有了希望有了方向,因為在密室時將傷口擦了藥,心情又頗為輕鬆,於是我健步如飛,在崎嶇的山路奔跳飛走起來。哪想樂極生悲,在一個石階上滑了腳,砰砰砰的在山路上翻滾起來。
護著頭一直滾到山腳下,翻滾的身子才終於停了下來,我試圖站起身,卻渾身疼痛,腳踝也被嚴重扭到,站立不得。
“啊呀,小夥子,你沒事吧?”路過的山民看到我,紛紛圍了上來。
我暗道自己怎麼那麼衰,舊傷未愈新傷又來。咬牙讓山民們將我扶了起來,我開口謝道:“謝謝各位,我家就是下邊那片耕地旁的茅草房,我哥哥現在可能回了家,你們幫我去把他叫來接我回去好嗎?”沒辦法,現在我傷成這樣,也隻有再去找凰已了。唉,好容易才找到機會擺脫他,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