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宗天在心裏暗暗的想著“如果有“妖魂帆和鎮妖石的話可能會給秦墨兄弟一些幫助。”想到這裏,郎宗天看向了一旁那因為陣法被破而昏迷的石基。妖魂帆和鎮妖石這兩件威力不俗的法器可都在石基的身上,要是想要得到它們的話就隻有......
思及此,郎宗天身形一閃,下一刻,他手中的拳頭就帶著一股風旋砸向了石基的腦袋。就在郎宗天的拳頭即將砸中石基之時,石基的眼睛忽然間圓圓的瞪了起來。隨後,隻見到他祭出了一個小小的盾牌擋在了身前,在祭出了盾牌的瞬間他一個懶驢打滾就躲開了郎宗天的攻擊。
“哐!”的一聲響起,那塊盾牌在抗下了郎宗天的一擊之後裂出了一條小小的裂痕。雖然如此,它也給石基爭取到了時間。隻見到石基順著這一滾逃出了一些距離,接著就打算爬起來逃走
就在郎宗天想要再次的攻擊石基把其殺死的時候,在遠方的天空之上。一個站在冰藍色飛劍上的女修士手中虛托著一個羅盤對著前方的寒雪紛說道:“城主,根據羅盤的指示石基就在前方數十裏之處。”
“知道了,我已經看到他了。”隻聽得寒雪紛那淡雅,清麗的聲音自前方傳來。話音剛剛落下,隻見到她身前藍光一閃。就她的身前憑空出現了一把藍色的飛劍向著前方飛去。
就在郎宗天想要繼續的攻擊石基之時,隻感覺到一道鋒利的寒光向著他飛來,他微微一側頭。隨後隻見到遠方的空中,出現了一把藍色的飛劍。那柄飛劍此時正帶著乘風破浪一般的威勢向著他飛來。
郎宗天見到此景,在心裏暗暗的想道:“看來是冰霜穀的那些女人來了,罷了,石基的人頭就留給她們好了。”思及此,郎宗天抽身撤退。
隨即,就隻見到那把冰藍色的飛劍瞬間就刺到了石基的麵前。藍光一閃,那把飛劍就已經穿過了石基的頭顱。
那道冰藍色的長劍在刺穿石基的頭顱之後就飛向了遠方,那柄冰劍所經過的地方帶起了一片薄薄的冰霜。
“束魂!”在石基的頭顱被刺穿之後,隻聽到郎宗天結了一個手印低沉的喝道。隨即,一道紫色的符文出現。那道紫色的符文在出現的瞬間就照出了一道光芒。
在那道光芒之下,就隻見到一團灰色的影子在那道紫色光芒的照耀下若隱若現的浮現在半空之中。
這,就是石基的靈魂了。郎宗天早就留有一手,他知道。石基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棄生命的,所以他很早以前就在石基的靈魂之上刻下了記號。這一切的準備就是為了等著這一天,郎宗天在把石基的靈魂牢牢地方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之後就對著遠方一指。一道幽光隨著郎宗天的這一指緩緩的向著郎宗天漂浮而來。
一個灰黑色的骷髏頭出現在了郎宗天的眼前,郎宗天看到這顆骷髏頭之時他的臉色極其的不好。因為他在上麵感覺到了玄熊和靈豹氣息。不僅如此,上麵還有著很多人類的氣息。顯然,石基把人都殺掉了之後把他們的靈魂都封印在了這件法器裏麵。用作他修煉靈魂的“養料”
思及此,郎宗天的手一揮。一到紫光登時自他的手中向著石基飛去。“啊~!”石基的靈魂在痛苦的呐喊著,這種靈魂上的呐喊郎宗天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
郎宗天用神識對著石基冷冷的道:“石基,你沒有想到吧?我那麼多次放你逃走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把你徹底的毀滅!”
“呼呼!好!好!好!好算計!果然不愧是銀狼一族的少主,今天我石基落在你的手上我認栽了!你追了我那麼久,就是為了把我引入這個套子裏是吧?在我死前我有最後一個疑問,那個少年是誰?!為什麼他會幫你破了我的陣法?要不是他,我石基還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