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酒壯慫人膽說的就是當時吧!我本不是膽子大的人,可當時被酒精作祟,想都沒想的就一個人衝上了山,連個隨從都沒帶。”
“一開始我也隻以為是個傳聞而已,怎麼會有女人在山上生存呢?可更加奇怪的是,那天稀裏糊塗的就真讓我碰上了一個女人,她身材曼妙,皮膚白皙,果真就猶如那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聽到這,我忍不住打斷他道:“那後來呢?你和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薑懷看了我一眼,又接著說道:“我將她和別的女人一樣,接回了這別院,在這裏養著,既清淨又不會有人發現,影響了我的官道!”
“說起來她和其他女人也不一樣,她仿佛從來不會糾纏我,我來她就滿心歡喜的伺候我,我走她也不會梨花帶雨的為難我,如此說來本應該是一件好事!”
當然了,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名聲賊好,老婆聽話,弄個情人再這麼聽話,哪頭都耽誤不了,多好!
但要是這樣的話,薑懷又怎麼會出事呢?
我不解的回頭看向胡九燁,而胡九燁隻是單手撐腮,衝著薑懷挑了下眼,示意我接著聽薑懷往下說。
“事情就發生在我接回那個女人兩個月後,她乖巧懂事人又漂亮,在剛剛到別院兩個多月就懷上了我的孩子,這簡直是喜上加喜,可偏偏那日的端午節,我照常來看她,興奮的給她帶了雄黃酒還有粽子,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端午必須飲雄黃酒吃粽子,這樣孩子才不會被熱死。”
“但……但那日她隻是端起酒杯淺淺的飲了一口,結果……結果就……”
說到這,薑懷的表情萬分驚恐,情緒似乎也有些失控,明顯說不下去了。
倒是一直沒有出聲的胡九燁突然站起身來,走到薑懷麵前,聲音清冷的問道:“結果她現出了原形,你知道她原身是一條蛇之後,便趁機殺了她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對嗎?”
薑懷聽聞,一下子就從椅子上滑落下來,跪到胡九燁麵前不停的磕頭,甚至磕的額頭鮮血直流。
“求你們救救我,你們能看出來這裏麵的事,就一定能救我,救我啊……”
我不知道此刻再看薑懷是什麼心情,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連自己的孩子都殺呢?
而且那女人雖為蛇妖,可卻從未傷人分毫,最初也是薑懷先去山上招惹她的,硬生生將她從山上帶回來的。
可就因為她不小心讓薑懷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就該死嗎?她肚子裏的孩子也該死嗎?
虧我剛剛還覺得薑懷可憐,現在看來這種懲罰都太輕了!
“薑懷,你可知你最大的忌犯在哪裏了嗎?”
薑懷愣住搖了搖頭。
“你不應該主動上山招惹修煉的妖,其次花言巧語帶回家中又在知曉身份之後將其殺害,最主要的是她肚子裏有孩子,那是你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