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羽欣冷冷淡淡的說著,舒勇看了一眼舒羽欣。
“可以和你談談嗎?”
“不知道舒教官要談什麼?”
“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你就不能釋懷嗎?”
“我早就忘記了,連同所有不開心事情一起忘記的還有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
說著舒羽欣和舒勇檫肩而過,舒勇轉過頭看了看她這個固執的妹妹,有些無奈也有些後悔的搖了搖頭。
五
“我們去洗澡吧!”
回到寢室楊怡就拉著舒羽欣朝著浴室方向走去,舒羽欣還是不習慣在那麼多人麵前脫衣服,雖然明明知道都是女生,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抹不開。
“你發什麼呆呀!”
楊怡推了推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的舒羽欣,舒羽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我不習慣”
“我也不習慣,但是我們要在這裏呆一個月,你想一個月不洗澡呀!快點吧!”
舒羽欣覺得楊怡說的也對,不能因為抹不開而不洗澡吧!脫下自己的衣服放進保險箱裏後大步走進浴室,匆匆忙忙的洗完就走了出來穿好衣服站在浴室外麵等楊怡。
“洗這麼快你洗幹淨了嗎?”
楊怡擦著還有些滴水的頭發走了出來,舒羽欣在自己的臉盆裏拿出毛巾把還有些潮濕的短發擦了擦。
“我在家也隻速度的,我們回去吧!”
楊怡點了點頭,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和舒羽欣朝著寢室走去,回到寢室舒羽欣沒有換睡衣就躺在了床上,晚上熄燈號響起後房間裏所有的燈光都滅了,舒羽欣所在的床鋪正在和窗戶相鄰,翻過是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月光,心裏想著不知道信是不是和她一樣看著夜空?
此刻的李信也坐在回廊上看著月光,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習慣,隻要一個人想另一個人而無法見麵的時候他們就會看著月光還默默的想念對方。
楊怡就睡在舒羽欣的上麵,認床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舒羽欣坐起身敲了敲楊怡的床板。
“我們出去走走吧!”
舒羽欣提議著並且穿好了衣服,楊怡點了點頭也穿上了外衣和舒羽欣離開了寢室,兩個人走到寂靜操場上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並肩繞著操場跑道走著。
“叫我出來不是散步這麼簡單吧!”
山裏的晚上有些寒意,單薄的迷彩服也定不過那絲絲的寒意,楊怡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舒羽欣看了一樣有些冷的楊怡,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這樣好點了嗎?”
楊怡感覺到身上的暖意,轉過頭看著這穿著軍用T恤的舒羽欣。
“你不冷嗎?”
“我不冷,楊怡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才認識一天,但是我感覺我們卻像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你給了我朋友之間的安心,謝謝你。”
楊怡有些苦澀的笑了笑,至於為什麼會是苦澀的笑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隻知道她並不滿足僅僅是朋友的關係。
“舒教官是我的哥哥,親哥哥。”
舒羽欣很想訴說,和這個才認識兩天的朋友述說心裏的苦,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以前她隻會把她的哭和軟弱展現在李信麵前,除了李信以外所有人見到的舒羽欣都是堅強有些混混但是講義氣,很聰明的舒羽欣。
“中午我聽到了一些。”
“爸爸是一名軍人,媽媽是一名醫生,從小到大我的生活條件都很不錯,爸爸把我和舒勇從小就當成他的兵來訓練,所以軍訓上的那些動作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可能我命中注定和那個家八字不合吧!不管我做什麼他們都覺得不對,爸爸希望我和哥哥都可以安分守己的讀完大學然後去當軍人,可是我不喜歡什麼事情都被人管著,自然我也不會同意爸爸的要求,後來我認識了一些朋友,他們都是道上混的,但是後來他們都退出了黑道安分守己的開了一家酒吧,他們很講義氣,隻要他們認準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他們可以為朋友出生入死兩肋插刀,當然我也會!當他們知道我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的時候很生氣,舒勇打了我一耳光,就是那一耳光把我們之間的兄妹情打沒了,那天如果不是他大了我一耳光攔住我不讓我出門的話,或許我可以攔下他們,也許小文就不會死了,大力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