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粉碎的玉雕,尚香哭的心都有。怎麼會半途又生事端?
怒極反笑的老鴇讓尚香心驚膽戰,想也知道此花的名貴。“我說這位公子,你可有一萬兩黃金?”老鴇耐住脾氣問道。
尚香依舊趴在地上無辜地搖搖頭。
“那貴高堂是否在朝廷中任職?”
她依然搖頭。
這時隻見那老鴇仿佛變身成魔,血紅的眼瞪得老大,一張有如麵餅的臉現在縮成包子,口吐腥騷之氣,貼近尚香陰狠狠道:“你完了。”雙手一拍,兩個打手尾隨其後,粗魯地將她從地上扯起。
“綁,綁架是犯法的。”尚香邊掙紮邊叫嚷。
“是犯法呀,可是作為打碎我蕊怡舫的鎮店之寶的你,無權無勢又無銀錢賠償的你~~~~~”她拉著長音,讓尚香自己想明白現在處境。“綁起來也不犯法。”
“綁起來是可以,但您這樣慈眉善目,讓人如沐春風般的高貴夫人,是不會對小的私自行刑吧?”尚香狗腿地諂媚道。
仿佛提醒老鴇般,她尖銳笑著:“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怎麼也得讓你這打破我舫寶物的家夥受些皮肉之苦。”想想又道:“但打壞了你又有誰來賠償我呢?”
“對啊,對啊。”被架住的尚香連連點頭,“不要打我,我很強壯的。”說著還想做個弓起二頭肌的健美動作,無奈兩個大漢沒讓她有發揮的餘地。“我可以刷碗,掃地,逢衣服。還能挑水,砍柴,做飯食。”
仿佛沒有聽見她自我推薦,老鴇用詭異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突然漾出一抹讓尚香心驚肉跳的笑容。上前恣意撫mo著尚香的小臉,那滑膩的感覺讓老鴇沉溺其中。
尚香這邊怕得要命,這老女人想做什麼?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眼前這頭母老虎不會想讓她這假男人陪著睡一覺吧?想哭,就算她是真男人,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女人吧?聲音帶著顫抖,“那個……我、我還是處男,你還是找你身後的兩位猛男大哥吧,我滿足不了你的。”
老鴇定時立在當場,台下更是哄笑聲一片,不時有人喊著:“珠花,你這母老虎,放過台上這小兄弟吧。”他語含同情。
“就是啊,看那小兄弟身材瘦弱可經不起你的折騰。”台下開著黃腔。
這可讓老鴇麵上無光,羞愧萬分。抬手就將尚香的小腦袋撥到一邊,口中罵道:“你這小子,毛都沒長齊,老娘會看上你?”
“那你……”亂摸人家,尚香小聲囁嚅。
“你打碎我的東西,賠錢也是應該的吧?而你又沒有錢是吧?”
“我可以打工還的……”
“打工?一天30個銅錢,這樣……”曾過一番換算,尚香就算不吃不喝從清代一直打工到共和國時期,也不夠還老鴇的。“因此,看你這賣相不錯,不若就在我這裏……”她陰險地笑著。“我這裏食宿全免,隻要你手中有三個較穩定的客戶,就可以獲得我舫金牌小鴨子的稱號。我這兒待遇之高,在北京城是人所周知的啊。”老鴇如同前世推銷人員般說得天花亂綴。
現在尚香肯定的想:這老鴇也一定是穿來的。金牌小鴨子?惡寒中……
“那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堂堂一讀書之人,豈可做這有辱斯文之事?”尚香說得冠冕堂皇,她就是在賭場下這些迂腐的讀書之人會看在孔老夫子的麵子上,幫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