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激情,又是**宿醉,瘋到第二天淩晨才回家。剛剛打開家門,一個煙灰缸砸了過來,在我腳下粉碎,殘留滿地煙灰。
“你瘋了啊,大清早,亂砸什麼,不要錢啊,神經病。”拖著瘋到疲憊的身體,準備回房間睡覺,誰知道一直坐在沙發上沉默的女人突然跳起來,瞬間衝過來扯住我的頭發。
“賤人,我TM就是瘋了才會生出你這麼個畜生,在外麵蕩到現在才回家,小賤人!!!”
瘋狂的撕扯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頭皮的疼痛拉我回到現實,拍掉女人拉扯我頭發的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正在女人將手揮在半空的時候又是一巴掌,女人整張臉瞬間浮腫。
“你TM發什麼瘋,我是賤人?是畜生?你TM好不好意思,你畜生都不如,難道你都忘了你做了些什麼畜生都不會做的事?這隻是開始,你以為你會有好日子?麻煩你記住,從現在開始,我會慢慢還給你。”
轉身回到了房間,重重的關上房門,從裏麵反鎖,隔絕了客廳裏女人聲嘶力竭的叫罵和哭喊,打開筆記本,點開C.K的歌,拋開心裏所有的煩躁的疼痛,逐漸放空自己,就這樣,**無眠。
6|五、
早上7點,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蒼白得不像話。甩了甩頭,進浴室洗了個澡,化好妝,看著濃厚妝容下的自己,無奈的笑笑。整理好心情,拿著包離開房間,客廳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碎片殘渣,還有滿地的煙頭。
冷漠的繞開碎片垃圾,走出家門,南嘯早已在門口等著我,黑襯衣,黑色牛仔褲,亞麻色的頭發,讓人移不開眼。南嘯倚著他的限量哈雷,低頭玩著手機。
偷偷走到他身後,他卻已經收起了手機,一臉壞笑的轉過身,一個長長的熱吻襲來,我的手機同時響起。
來自南嘯的短信,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點開短信。
“親愛的老婆,今天是我們在一起200天,我知道一開始大家都是抱著玩玩的心態,我也知道你的心裏還有另一個他,我相信我的努力,會使你一點一點遺忘你和他的曾經。汐,相信我,現在的我,真的愛你,我承認我以前花心濫情,可是,你的獨特真的讓我著迷。你的傷痛我心疼,我的世界隻剩你的一切。我相信不管在未來的多久,我都會記住南嘯愛木葉汐這個事實,不管未來還有沒有我陪在你的身邊,我都希望你可以一直幸福快樂下去。——南嘯”
眼淚模糊了雙眼,身體止不住顫抖,而南嘯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束紅玫瑰,還有,戒指。
我想,這一刻,是真的動心了,居然有一種荒唐的想法,結婚。
“汐,兩年後我們結婚吧。”一如所有的小說情節或者偶像劇一般,南嘯單膝跪地。或許這一切對於18歲的我們來說,是多麼的可笑,甚至是天真,可誰又能懂,這承諾間的真誠與鄭重。又有誰,真的會有這份勇氣,抗下一份責任。
沒有猶豫的伸出了左手,任由南嘯在我的無名指上套上一枚鑽戒。淺淺的在他臉頰印上一吻,抱著玫瑰,靠著他的後背,第一次心裏滿滿的幸福洋溢。
意外的沒有逃課,心照不宣的走進各自的教室,無視所有人的目光。看見我旁邊的座位空出,嘲諷的笑了笑,在位子上坐下。
“哇,汐妞,這束玫瑰好漂亮,原來嘯哥也是位浪漫主義者啊,喲喲喲,瞧瞧,婚戒都帶上了,讓我們這些人怎麼活喲。”葉子一早就黏了過來,順帶她的課桌椅,一臉嫌棄的看著我旁邊的空位,一腳踹開。“賤人坐過的位置還是別碰得好,應該趕緊讓清潔阿姨消毒。”葉子麻利的把自己的桌椅並過來,笑嘻嘻的看著我,滿臉**。
“葉子,姐姐不重口味,麻煩不要用這麼猥瑣的表情YY我。”
“汐妞,人家戀愛了。”
“恭喜恭喜,但是少惡心我。”
“真的,我真的戀愛了,她叫歐陽馨。”看了看**側漏的葉子,毫無同情心的把她推開,趴在桌子上。
“**?跟風跟潮流?我老了。”
“是她說喜歡我的,而且她對我真的很好,就是比我們小了兩屆。”看著葉子一臉發春的發著短信,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對於最終的結果,也是自己負責。不論結果是好是壞,多一種不同的體驗,都是青春累積的經驗。
思緒收了回來,靠著椅背拿出包裏的手機,反複看著南嘯發的短信,又是一陣莫名的心酸,輕輕點開回複。
“南嘯,也許,這世上隻有你是最懂我的,說不感動是假的,現在的我雖然千瘡百孔,卻是唯一一次真正體驗到了幸福,謝謝。還有的就是,我愛你。比任何一句情話都真誠動人,很謝謝我的生命中有你的參與,也許現在的我會害怕你的中途退出,所以,不要放開我的手好麼,永遠的不要放開,好麼?——汐”
手指輕輕點擊了發送,心情好像變得輕鬆了很多,回憶著曾經的種種,似乎至從遇見了南嘯,心裏就多了一份安寧。每天甜蜜的打鬧、接吻,甚至做-愛,似乎沒有了以前那種沉重的複雜感覺,隻是簡簡單單的戀愛,少了以前玩玩而已的態度,付出真心好像也已經沒那麼難了。手機在桌箱裏震動了一下,拉回了飄遠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