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的這幾句話說的麵部紅心不跳,前後通順毫無破綻,甚至,就連木子李都信了,但是,這些話在曆經世事的木強民看來,卻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但是就算有這種感覺他也不會主動去追問的,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是李成想把事實說出來的話,不用自己問他也會說的,如果他不想說的話,那就算自己問了他也一樣可以一口咬定他沒有說謊。
木強民是個聰明人,所以他跟清楚自己應該在什麼時候裝一下糊塗。
木強民沒有繼續追問,但是木子李卻一副看到了什麼怪物的眼神看著李成說道:“你竟然喜歡研究蟲子,真是惡心!”
“你覺得惡心嗎?我覺得很好玩啊,你看,比如說毛毛蟲吧,你想想,它們灰灰的顏色是多麼迷人啊,還有它們那軟軟的,一段一段的身軀,慢慢的向前爬的時候是不是很好看?”
“你趕緊閉嘴!”木子李很是激動的喊道:“你別說了,我要吐了!”
“為什麼啊?你不覺得毛毛蟲很可愛,很好玩嗎?”李成一邊繼續逗著木子李,一邊在心裏為自己所說的毛毛蟲好玩的惡趣味哈哈大笑著,美女就是單純啊,這都信,自己雖說不要像她似的害怕毛毛蟲,但是也不至於喜歡那玩意兒,當然了,上了餐桌的毛毛蟲就不一樣了。
“不好玩!我警告你不要再說了!”木子李真的急了,一雙本來就不小的眼睛被她瞪的老大。
“好吧,不說就不說,幹嘛急眼呢!”李成看木子李真的要急眼了,當下也不再開玩笑了。
“嗬嗬,李成你別介意,我這個女兒啊,什麼都好,但就是怕蟲子,尤其是毛毛蟲之類的軟骨類蟲子,所以你還是別嚇她了,不過對於那個旗蟲我還有一個疑問。”木強民替自家女兒說了話之後又疑惑的看著李成繼續說道:“既然旗蟲是遠古時代的蟲子,為什麼又會在我的果樹苗上出現呢?據我所知,以前不管是南方還是北方,任何一顆基地種植的果樹苗上都沒有出現過這種蟲子啊。”
木強民的疑惑很正常,他不僅僅是搞果樹苗種植的老板,還是研究果樹苗的愛好者,他對果樹苗的熱愛都快趕上他對女兒的疼愛了,所以對於整個果樹苗種植界的一切新聞和發展就算不能說了如指掌,那基本上可以說都知道。
以他對果樹苗的這麼廣泛的知識麵都沒有聽說過誰家的果樹苗長過旗蟲這種生物,那為什麼偏偏旗蟲會生長在他家的果樹基地裏呢?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李成就沒有必要用謊話遮掩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隻能靠猜測,“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很納悶,但是我有一個猜想,也許能解釋旗蟲出現在你的那些果樹苗上的原因。”
“什麼猜想,快說來聽聽?”木強民很迫切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隻要是李成說的,應該十有八九就是對的,雖說李成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他自己已經是研究果樹苗多年的老前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