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重拾的希望(3 / 3)

“那他的習慣呢?電視裏不會連這種東西也有演示吧?”穆依然是那幅深沉的表情,而我則被他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結果我編造了一個最牽強的理由:“...那是因為剛才你和這艘戰艦夾擊他時,他的反應和那幾架GINN太不一樣了,他的射擊無論連射還是點射都是瞄準過的,而且很少正麵衝突,大多通過假動作和完美的飛行達到攻擊敵人薄弱環節的目的。而且這樣獨特的做法雖然非常困難但是能夠應付的人不是更少嗎?”我的答案其實大多是阿斯蘭當初告訴我的,這位隊長原來就是薩拉姨夫辦公室的常客,可以想象得出他之所以受到重視的高超實力。而現在,我隻是把阿斯蘭的原話將給他聽罷了。

“原來如此,不過你更讓我吃驚了。”穆大概覺得這是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吧,“你簡直是一個天才!你不去做軍人,不,不去做機師實在太可惜了。”穆顯然對我的分析感到佩服。而我則沒有哪相應的喜悅:“我隻是能夠看個大概罷了,軍人對我來說太過艱難了,而機師更是不可能。”

“不,你說的不對,作為一個優秀的機師首先要學會的是觀察,隻有觀察到敵人的弱點才能給予致命一擊。”穆搖搖頭,對我的“謙虛”並沒有什麼其它的反應,“克魯澤之所以被稱為ZAFT的王牌並不是因為技術上比其他機師更為優秀,而是他既有敏銳的洞察力又有審時度勢的能力。輕易不出手,隻是保存好自己,一旦出手必定命中,而且是致命一擊。而你很有這方麵的潛質。”

暈倒,我隻不過是按照當初阿斯蘭對我介紹克魯澤的話進行照抄,居然被人誤認為是天才機師,這是什麼世道啊。不過無論是什麼世道,我決定轉移話題:“你為什麼會對克魯澤那麼熟悉?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一共交過幾次手?”出乎意料的是穆的神色居然再次暗淡下去,隻見他談了口氣:“說起來丟人啊,每次見麵都是我輸,我還沒贏過呢...”

“我們第一次交手是在CE70年的月麵,那時我還隸屬於第三艦隊,那時艦隊抽調出了一批精銳的駕駛員作為新型MA——就是我那架‘零式’的駕駛員。我們集訓了一段時間後為了測試性能,艦隊司令官挑選了月麵遠端的一座ZAFT小型補給基地作為攻擊目標。我們出動了一個中隊,情報顯示在那裏隻有一艘羅拉西亞級是臨時在那裏補給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十分樂觀,畢竟隻有一艘戰艦,MS頂多就6架而已——那是羅拉西亞級的極限搭載量,而新式的MA即使單機也能給予戰艦絕大的傷害,戰力上我們占絕對的優勢。那時我在庫裏馬魯迪戰役中擊落了5架GINN的戰績更是令我們一行意氣風發,但是進攻過程進行得異常艱苦。那時他開的還是綠色的GINN高機動型——ZGMF-1017M。令我們所有人吃驚的是那詭異的穿插飛行,零式附帶的四門機動桶裝炮本來是對MS的利器,對他卻完全沒有效果。另外三架GINN雖然也很難纏但是在他的掩護下,每一架GINN在被擊墜前都帶走了至少兩架MA,最後我的小隊被全滅,而他也成功拖到羅拉西亞級補給完成。那次我們的任務完全失敗了,但是最後他開通了全頻通話:‘聽到了嗎?穆.拉.弗拉卡,這次算你走運我們還會見麵的,這是我們不幸的孽緣啊。’那個混蛋淨講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最後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勞.烏.克魯澤。”

說完這一切的穆,長噓了一口氣,其中更多的是遺憾:“在那之後我發誓一定要打倒他,不是作為‘安提米昂之鷹’或是什麼英雄而是一個駕駛員,雖然在那以後我們又交過手幾次,不過每次都被一些意外打斷。不過總有一天他會栽在我的手裏,誰讓我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男人呢...”

看著這個厚臉皮在那裏自我欣賞,我不由撇了撇嘴,什麼人啊,還化不可能為可能呢...我打算刺激一下他:“難道你不是為了死去的戰友報酬?你隻是單純的想打倒他?”

“如果我是個新兵的話,我也許會這麼想。可是我是個老兵,我看過了太多殺與被殺,無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我發現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打倒強敵隻是活下去的手段,報酬什麼的我從來不願意去想。因為從我們作為軍人開始就已經與死神拴在了一起,唯一區別彼此的就是死神何時會來收割我們的生命而已。但是,就是這樣我才覺得活得很實在,每一份每一秒都為生存而努力,我經曆無數戰鬥現在仍能與你侃侃而談這就是我創造的奇跡...”穆真的是個非常樂觀和豁達的人,他的話對我來說就像一盞燈,賦予了我新的活力——沒有必要為過去已經失去的而憂傷,每一刻努力創造自己新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盡管如此,眼前的穆那吊兒郎當的模樣無論如何也不像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的人,事實上現在他的模樣非常欠扁。不過貌似上帝很眷顧這個欠扁的家夥,走廊裏越來越緊的喧鬧聲吸引了我絕大的注意力。究竟是什麼令死氣沉沉的軍艦熱鬧了起來呢?我很想知道...

起點中文網 www.cmfu.com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