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人注意周昊那幾乎像吃了大便,拖更三的樣子,隔壁擦鞋的客人用手捂住心口,一副生怕怕的樣子,用非常做作的聲音歎道:“啊,這個黑麵具簡直太可怕了,把人活裝進油罐還澆水泥這是多憋屈的死法瘋狂,簡直太瘋狂了”
擦鞋的孩鄙夷的瞄了他一眼,滿不在乎的道:“這隻是基本操作啦,黑麵具對付那些欠錢不還的都用這種招數,再上次這家夥還曾經把另一個欠債的商人丟去狗場裏做飼料,妻兒老賣給了墨西哥的毒梟,據啊,他過些日子還打算宰掉一個不還錢的警察,哎~這哥譚地頭上,要論瘋狂,怕這黑麵具算是頭一名了,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
周昊盯著這個孩,尋思著他是不是認出了自己?所以才這樣無差別火力輸出diss自己,可從這孩子‘純潔’的眼神裏,絲毫看不出任何雜質,似乎就好像茶餘飯後聊那般正常。
“哼,黑麵具這種角色,也配稱得上瘋狂?未夠班啦~”周昊點了顆煙叼在嘴裏,以其老是在自己不爽的話題裏被波及,不如主動出擊,掌控話題的引導方向,這樣才能繼續愉快的聊下去。
聽到這話,旁邊擦鞋的客人以及孩都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開什麼玩笑?做事如此殘忍,連警察都敢殺,這樣的人還算不上瘋狂嗎?”
擦鞋的孩心直口快,直接出了心裏的疑惑。想想也是,如今這個時候醜還沒有正式出道,江湖上對瘋狂還沒有全新的體驗。
“黑麵具瘋狂?純屬扯談~”周昊深深吸了一口煙卷,將萬寶路爆珠特有的薄荷香味吸進肺裏,然後緩緩的道:“那個人走的每一步,他都是提前想好了的,他不瘋狂,一點都不瘋狂確切的,他更像隻狡猾的狐狸”
到這裏,周昊故意停了一下,身邊兩人頓時露出急迫的樣子,希望聽到他的下文,畢竟敢這樣黑麵具的勇士,哥譚還不算太多。
“你能看到他做事的緣由,一切其實都在合理的範疇內,無論是把人塞進油桶填海,亦或者是將欠債人的妻兒老賣去當奴,這些實際上都建立在欠了錢不還的基礎上,就算拿去打官司,黑麵具都有理---充其量不過是手段殘忍了點,但是先生們,哥譚對待這些賴債的人,殺死的還少嗎?”
孩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哥譚從來就是個金錢至上的地方,不還高利貸的下場大多沒有善終,企鵝人冰山賭場下麵據有個人工湖,養著頭凶猛的大白鯊,企鵝人喜好把欠了自己錢的家夥丟進去做飼料,即使是號稱最有紳士風度的法爾科內,在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同樣會給欠債人來上一槍,殺一儆百。
“所以黑麵具的殘忍,不過是他打的一個幌子,他需要給世人這樣一個觀感----我黑麵具會瘋狂到做出任何事情,賣妻為奴,殺人填海,甚至幹掉幾個警察也不在乎似的,這些都是他給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個假麵具~~~~就和他臉上帶著的那玩意一回事”周昊好整以暇的道,吐出的煙圈將自己的臉隱藏起來,隻看見煙頭還閃著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