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黑夜總是如期而至,就好像稅單和死亡一樣,永遠也避免不了。謎語人尼格瑪穿著休閑西裝哼著曲,走在阿卡姆老舊的街道上,晚上無聊的時候,他總會去周昊的酒吧喝一杯,這個家夥非常夠義氣,自己每次去都不收錢,搞得現在酒吧都成了謎語人第二個居所了。
“唔街上沒有了那些野鶯,還真有些不習慣啊”謎語人自言自語的道,原本來的路上到處都能看到各種膚色的女人站在街邊,騷首弄姿吸引過路的行人,在嚐過幾次味道之後,有潔癖的謎語人尼格瑪已經基本放棄了這個好愛,但不等於他就不能欣賞這種充滿原始誘惑的風景。
但如今空蕩蕩的街麵上什麼都沒有,稀疏的人群都裹緊了衣服,想螞蟻似的遊蕩者,整條街道似乎少了很多色彩,讓謎語人尼格瑪很是唏噓。
“哎,這還算是哥譚嗎?有夠無聊的”謎語人尼格瑪無病呻吟的感慨道,對眼前的街道充滿了失望。可就在他感慨的時候,卻聽到身後一身慘叫,回頭看去,隻見一個黑人大漢將蝴蝶刀刺入路人的身體,然後敏捷的搜出錢包,揚長而去,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僻靜巷的黑暗裏。隻留下被刺傷的路人在那裏哀嚎。
“額看來我多慮了,哥譚依舊如故,沒有什麼變化”謎語人尼格瑪自嘲的撇了撇嘴,將腦袋上的帽子拉下來遮住臉,快步離開,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任由路人在血泊裏淒涼的嚎叫。
快步來到黑色玫瑰酒吧,荷爾蒙的躁動以及酒精的味道簡直就是鋪麵而來,搖曳身姿的女服務生,穿著連體泳衣走到謎語人尼格瑪身邊,笑眯眯的問道:
“先生,今晚還是老樣子一杯雞尾酒嗎?”
謎語人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才開口道:
“一杯威士忌酸酒,來的路上看到了血,我需要鎮靜一下對了,今怎麼感覺姑娘很多的樣子,出了什麼事情嗎?”
服務員嫣然一笑,甜甜的道:
“這你就要去問BSS了!稍等馬上給您上酒”
吧台的位置,難得有空的周昊,正在跟一幫子熟客在聊,而睡覺先生則老老實實杵在角落裏睡覺,似乎喧鬧的環境對他毫無影響。
“嘿,各位,感謝你們的光臨,照顧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們盡管揍這個家夥吧!別給我麵子!”周昊調侃的指著身邊的回旋鏢隊長,這家夥今鼻青臉腫的模樣,整個人無精打采。據是搭訕酒吧新來的美女,結果反而被對方暴打了一頓。
“能有你這個大局長親自服務,我們過來花十幾塊錢實在太劃算了”一個酒客咧開嘴笑道:“你是不知道,隔壁幾家酒吧的東西,簡直就是兌了消毒水的福爾馬林,喝下去會讓你吐出來,放眼整個街區,也隻有你這裏還能喝到正宗的蘭姆酒”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來要漲價了,少也要五十塊才能出台”周昊笑著道,但沒有繼續討論酒水的話題,他已經聽到了風聲,有些地方為了減少開支,不僅用土豆釀酒,甚至還把裝修的甲醛用來兌酒,他有預感酒水的市場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