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這話原本就是想要挑事,順便試探下企鵝人科博派的真實態度。誰知自己頗為挑釁的話,卻沒有半點激起對方怒火的意思,企鵝人科博派依舊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樣。
“周先生這話就有意思了,如果真要論及損失,我不久前托你的福,已經毀了八個秘密倉庫,六萬瓶酒全被收繳,可謂是元氣大傷---而你不過時名聲上受了些閑氣,以你的本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搞定,不定還會越發的人氣爆棚。簡單來,我們兩邊根本在損耗上根本就不一致的”企鵝人氣定神閑的道,根本不像損失了六萬瓶酒的難過樣子,似乎還擔心周昊繼續耍賴,這個矮胖子好整以暇接著道:
“實際上我們的處境都不咋地,我的私酒倉庫被查封,你的私酒買賣被曝光,接下來不做什麼改變的話,繼續賣酒可謂是難上加難,好不容易開拓的路子,隻能便宜了別人!”
此言一出,周昊也不覺皺起了眉頭,如果繼續跟企鵝鬥下去,自己仗著白道的資源和熟知劇情的優勢,暫時處於上風,但企鵝人科博派剛才的話頭裏也暗示了一波,必要的時候他會采取斬首戰術,直接將周昊通過暴力手段從哥譚抹殺掉。相信以企鵝人的勢力,或許奈何不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蝙蝠俠,但是去刺殺一個有名有姓有家庭住址的代理局長,應該不是難事。
這徹底成了一個互相傷害魚死網破的局麵。
眼下企鵝人科博派的做法,則是直接跳過這些事情,拋出了一個切合彼此利益的問題。那就是今後如何繼續經營各自酒水的生意。畢竟兩邊的灰色經濟都被曝光出來了,企鵝人或許還可以重新找地方做倉庫,慢慢恢複元氣,而周昊酒水的渠道則徹底暴露在世人的注視下,總不能永遠拿臥底查走私做幌子吧?
“哦?那麼你的意思是什麼呢?”周昊現在來了興致,點了根煙等對方的答案。
“我查了新禁酒令的有關條文,裏麵是這樣規定的,隻有哥譚市內的酒水工廠可以銷售這些酒精內商品,外地進入的則要承擔大把的賦稅。”企鵝人科博派很細心的道:“而很諷刺的是,因為私酒的泛濫和高稅收的關係,本地的酒水工廠生意並沒有改變多少,甚至一些的工廠已經接連虧損”
聽到這裏,周昊已經基本聽懂企鵝人想要的東西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收購其中一些酒廠的股份,這樣就等於披上了合法的外衣,今後可以繼續賣酒而不受限製咯?”
“的沒錯!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企鵝人科博派隨口恭維了一句,然後認真的道:“我已經物色了一家位於哥譚郊區0公裏的釀酒廠,價格不算太貴,收購其0%的股份將不是什麼難事”
罷也拿出一疊文件放在周昊麵前,上麵全是酒廠的資料。而周昊則有些哭笑不得,他原本抱著鴻門宴的覺悟過來見麵的,甚至認為會撕破臉大打出手之類的,誰知到了以後卻發現,企鵝人這家夥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繼續爭鬥下去,而是打算跟自己聯手做買賣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