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個時候的打手們,則正在看一場莫名的滑稽戲,原本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企鵝人,在中了稻草人毒針之後,整個人變得神神叨叨,先是像瘋了似的朝上胡亂開槍,接著在那裏罵罵咧咧不知道在些什麼。
趁著這個檔口,才有人大著膽子上前,將奄奄一息的腹語者,像拖死狗似得拉了出來。算是撿回來了一條性命,而後在稻草人的催促下,終於有人悄悄摸上去,一把匕首刺進了企鵝人的肚子裏。
但諷刺的是,遭到重創的企鵝人非但沒有抵抗,反而哭著鼻子跪了來,還抱著刺傷他的人嗷嗷亂嚎,那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了。
“你們不用怕!這家夥已經中了我特製的恐懼毒氣,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了!”稻草人洋洋得意的道:“換句話,現在這個黑道頭子隻是個沒用愛哭鬼了,隨便你們怎麼欺負,都不會還手,徹底成了恐懼的俘虜。”
眾人聞言麵麵相窺,要知道企鵝人的威名在哥譚還是蠻響亮的,眼下居然變成了一個窩囊廢?那可真是太好玩了,馬上就有人掄著鐵棍過去毆打起來,果然如稻草人所,企鵝人除了一個勁的哭鼻子之外,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打手們見狀大喜,紛紛加入欺負蹂躪企鵝人的隊伍中,甚至還有些家夥在外麵錄像。
畢竟把哥譚頂級的大佬踩在腳下,這種事情拿出去吹牛都比別人有資本了不少,自然不能錯過機會了。
而企鵝人被欺負的畫麵,卻被幾裏外的某人看在眼裏,並且很是氣惱。
“見鬼!我就疤臉這個廢物怎麼會變厲害了不少,原來他居然跟稻草人聯手了?那麼怪不得企鵝人科博派會吃虧!”某人氣哼哼地道:“但紮塔娜教我的瞬移技能,隻是初級水平,雖然可以通過不同的門穿越到目的地,但無論是距離還是速度都有上限,要想去救援,恐怕來不及了。”
道這裏,某人從懷裏掏出一件精巧的儀器出來,喃喃的自語道:
“瞬息之間縱是我也不可能馬上就到,唯一的辦法隻有,看看能不能通過精神波動,遠程喚醒這隻企鵝了但這種法術,我還從來沒有使用過如果企鵝人你的命運,依舊猶如過去劇情那樣堅挺?那麼這次應該能逢凶化吉到底能不能活命,還是要看你自己了!”
此時此刻的企鵝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醜態,更不曾知道,死亡的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確切的,他現在完全沉浸在重逢自己母親的喜悅之中。
然而就在企鵝人哭哭啼啼傾訴思念之情的時候,卻聽到邊上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喂!奧斯瓦爾德家族的後裔啊!你怎麼能夠在這種地方停滯不前?難道你打算把這個家族複興的希望,就在此地斷送嗎?”
企鵝人聞言抬起大腦袋循聲望去,隻見一個漆黑的人影站在遠處,模糊的有些看不清楚,更像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年輕人,在跟自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