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何處聽說的?”李延有些不信。

當初,自己不惜與李曇年斷絕父女關係,李曇年也要救陸執,就她對性陸的那點心思,隻怕也瞧不上別的男人了。

就算那個男人是九五之尊,也是一樣的道理。

說到這一點,李延就覺著李曇年不像他的女兒,這麼倔的性子,也就林月娘那樣的女人養的出來。

一想到林月娘,李延不免有些心虛,當即下意識的朝魏氏看了一眼,就對上了魏氏不怎麼好看的臉色。

“你這是怎麼了?棠棠是多想了。”李延說到此處,又想起李錦棠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忙又改了口,“皇後娘娘貴為一國之母,本就不必如此狹隘的想問題,你作為娘娘的母親,更有勸導的義務。”

魏氏聽後,越發不喜。

“你就這般袒護那姨娘生的種?她都那麼欺負我們的棠棠了,你竟還幫著她說話?”

李延無奈:“她如何就欺負皇後了?就她那樣的人,若真對皇上有點什麼,你覺得後位還輪得上棠棠? ”

若她真想做皇後,那可一點兒也不會比李錦棠差!

說點難聽的,橫豎都是他的女兒,若他們李家真能出兩個皇後,那還是給他李延長臉。

他壓根就不覺得李曇年有什麼不對之處。

“侯爺,你非得要維護那庶娘所生的種,是也不是?”魏氏氣急的看著李延。

李延哭笑不得,他這哪就維護人了?

“夫人別鬧。”

李延勸了一句,還想再對魏氏哄上一哄,魏氏竟直接就往外走了!

李延也存了氣,索性就由著她去了。

此時的狩獵場上,李曇年和陸執剛剛從山林裏出來,陸執去帶著人去清點獵物,李曇年實在是疲乏,本想回屋休整休整,就有個內侍裝扮的人過來請他,隻說有人要見她。

李曇年當即就想到了趙沉。

其實,自從那日趙沉將她約到梅園開始,她心裏就隱隱有些抵觸和他私底下見麵。

可這種情況之下,不去又不成。

李曇年想了想,還是隨著那內侍走去。

然而,她如何也沒有想到,她這回過去,沒有見到趙沉,而是見到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

且,放眼一看,那婦人和她竟還有著幾分相似。

對方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李曇年明顯從對方的臉上也看到了詫異之色。

不過,很快,對方臉上的震驚之色全無,轉而是一臉的惱怒之色。

“你就是林月娘那賤人所生的小蹄子,李曇年?”

這話一說,李曇年的麵色也冷凝了幾分。

“李曇年,我不知道你那庶娘是如何管教你的,竟讓你頻頻做出不要臉麵的事兒來,若是讓外人知道,我們侯府竟還有你這麼一個人物,那簡直會讓人笑掉大牙。”

李曇年適才還不知道這忽然冒出來的婦人是何身份,如今,聽得她這麼一說,李曇年心中便有了猜測。

是侯府的一份子,且還是如此頤指氣使的口氣,除了李錦棠她娘魏氏,還能有誰?

“我原本就不是你們侯府的人。”

冷冷說完這話,李曇年轉身就走。

魏氏沒想到她竟這麼不服管教,忍不住皺了皺眉,當即吹了一口口哨,一堆穿著甲衣的護衛就圍了上來,攔住了李曇年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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