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夜場的女人,許多人馬上會聯想到不好的詞彙。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喜歡上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記得那天晚上,我和幾個狐朋狗友,去了一家常去的夜總會,在我們當地還算挺有名氣的。
因為經常來,服務生剛把我們帶進包房,一個熟悉的媽咪就帶著一群姑娘,花枝招展,一步三搖的走了進來。
我的目光就被其中一個人吸引住了。
這個姑娘我從前沒見過,她長的很漂亮。黑色長發,化著淡妝。身材一級棒,穿著黑色短裙,一雙修長的美腿,白而直。
其實這並不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因為進來的這批姑娘,有的是搔首弄姿,嫵媚撩人。有的是裝清純,扮可愛。唯獨她是個例外,從一進門,她就一副冷漠的樣子。頭略微高抬著,一雙大眼睛始終看向別處,根本都不看我們一眼。看她那冷漠的勁兒,倒不像是我們在選她,反倒像她在選我們。
大學畢業兩年,我始終也沒上班。整天和這些狐朋狗友吃喝玩樂混夜場。陪我喝過花酒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自認為我經驗豐富,所以我第一時間就判斷,這姑娘是在裝高冷。
誰都知道,這個職業,競爭力也很大。這些姑娘為了得到客人的青睞,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我猜眼前這姑娘,她幹脆換了個路子,裝上了高冷。
我點這女的時候,她倒是沒什麼反應,反倒是媽咪猶豫了一下。不過媽咪倒也沒說什麼。這女的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踩著高跟鞋,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其他人也都點好了人。等服務生把酒和果盤上來後,包房裏立刻陷入了推杯換盞之中。我那些狐朋狗友點的姑娘,一個個都在曲意逢迎著勸酒。但惟獨我身邊這女的,她從一坐下後,就拿出手機,不時的看幾眼。
她還點了支女士煙,噴雲吐霧了起來。其實她並不會抽煙,根本都沒吸,就直接吐了出來。
我斷定她依舊再裝。不過她越是這樣,我的興趣反倒越濃了。我歪著頭,看了她一眼,吊兒郎當的問她叫什麼。
她看著手機,頭也不抬的,冷冷的回了我一句,“秦念”。
這名字倒是挺好聽,不過感覺就是假名。有幾個來夜場上班的,會用自己真名呢?對於她的冷淡,我心裏覺得好笑。我在心底暗想,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把她麵前的酒杯倒滿,讓她和我喝一杯。誰知道她把手機放進手包裏,同時冷漠的搖了搖頭。看都沒看我一眼,冷淡的說: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酒你特麼出來坐什麼台?這是我心裏想的,但我並沒說出口。因為我覺得她依舊再裝,隻是是越裝越過分罷了。
她話一出口,旁邊的幾個狐朋狗友便開始起哄笑話我,說我搞不定她。這種起哄架秧子的事兒,是我們大家常幹的,我根本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