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嘉瑩坐在我身邊說了一句“趙鐵柱,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

“我一直很厲害,隻是你不知道而已,第一輪比賽輸給我,你不屈。”

“趙鐵柱,你這個人就不知道含蓄二字怎麼寫,誇你胖,你還喘上了。”

“黃嘉瑩,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人哪都不厲害,就那張嘴真厲害。你這麼潑婦,就不怕將來找不到對象嗎。”

“我找不到對象,那我就單著。”

站在不遠處的李根,聽了黃嘉瑩的話,笑著說道“黃師妹,我娶你!”

黃嘉瑩白了李根一眼“我才不嫁給你。”

在場的人聽了黃嘉瑩的話,忍不住地笑起來,李根則是羞得滿臉通紅。

吃完飯,我們一行人返回到虎山廟的道場。

秦會長和王罡二人走在我的身後,兩個人聊起江東市年輕一輩的道教弟子。

“對了,蘇文怎麼沒有參加這次比試,他若參加的話,肯定拿第一。”

“蘇文半年前出去曆練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我轉過身笑嗬嗬地看向王罡“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我和你萬師祖是一輩,你師父見我都要喊一聲師叔,你應該稱呼我為師祖。”

“王罡師祖,那分身符咒,什麼時候給我?”

“比試完了,獎品一並發放,你放心吧,我不會耍賴的!”王罡捋著胡子,笑著對我回道。

就在這時,王平湊過來對王罡說了一句“王罡師祖,能不能把分身符咒借我看一下。”

“借不了,這是我們虎山廟不傳的符法之一。”

我看向王平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你可真不要臉。”

“趙鐵柱,你說誰不要臉呢?”

“我就說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你不服咱們就打一架。”王平對我挑釁道。

“跟你打沒意思,因為你是手下敗將。”

王平聽了我的話,氣得哇哇大叫。

“趙鐵柱,我要向你發起挑戰,你敢不敢接受?”

我沒有理會王平,而是對秦會長說了一句“你上午還說讓我們大家互相團結,你看這個王平,輸了比賽後,處處找我的麻煩,這就是不團結的表現。”

秦會長聽了我的話,他白了王平一眼“好了,你小子就別鬧了!”

王平聽了秦會長的話,沒有繼續鬧下去。

我們來到道場,三組人同時比賽,我的對手是虎山廟馬濤。

馬濤年紀跟我差不多大,修道十五年,在虎山廟年輕弟子中也是佼佼者。

馬濤身高一米七五,體型幹瘦,八字眉,小眼睛,高鼻梁,嘴巴有點大,上下嘴唇較厚。

我之前看過馬濤的比賽,別看這小子長得瘦,他身形敏捷,爆發力還強。

馬濤有兩樣法器,銅錢劍和墨玉印。

銅錢劍是由一百零八枚乾隆通寶和金線編織而成,墨玉印約有拳頭大小,一直掛在馬濤的腰間。在前幾場比賽中,馬濤隻使用了銅錢劍,沒有使用那墨玉印。

馬濤剛要對我動手,我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馬濤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看向我。

“啥意思?”

“我想問你一下,你腰上掛的那個印是幹嘛用的?”

馬濤聽了我的話,忍不住地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我的殺手鐧,我不可能告訴你。”

站在不遠處的趙明陽對我說了一句“他腰間的法器名為番天印,將道法輸入到番天印中,番天印飛到半空中會產生泰山壓頂之力束縛你的身子。”

“馬濤,我要是打贏你,你把番天印借我玩玩。”

“那你先打贏我再說!”馬濤說完這話,將道法輸入到銅錢劍中,對著我甩過來。

馬濤也知道,我仗著赤血槍的長度,不會與他近戰,所以他用道法和意念力操縱銅錢劍打算先消耗我的體力,等我的體力消耗差不多了,再對我近戰。

我揮舞著赤血槍,一次次將銅錢劍劈飛出去,銅錢劍一次次飛起來對我進行攻擊。

我和馬濤對戰了八分鍾,我累得兩條胳膊都酸了,臉上布滿汗水。雖然赤血槍重量減輕了,但長時間揮舞,也是特別累。

馬濤體內的道法也快消耗殆盡了,他見我速度減慢,揮槍的力度也沒之前那麼重了,就將銅錢劍收回來,向我的身邊衝過來。

馬濤的速度很快,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衝到我麵前,飛身而起舉起銅錢劍向我的頭頂上劈過來。

我雙手抬起赤血槍抵擋,銅錢劍劈在槍杆上發出“當”的一聲響,我忍不住地向後倒退兩步。

馬濤落在地上,反手一劍對著我的胸口處來了一招橫掃。

我沒有選擇躲閃,而是揮起長槍對著馬濤的身上砸過去。

馬濤見我這是不要命的打法,他收起法劍快速地向後躲閃。

赤血槍從馬濤的鼻子尖劃過,並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將地麵的長石條給砸碎了。

王罡見我破壞道場,臉上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