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鵬舉,你說趙鐵柱要是贏了林棟,他是不是就成了萬師祖身邊的紅人了。”

“趙師兄,你想多了,他就是玄陽觀的過客而已,即便萬師祖喜歡他,他也不會來玄陽觀,那小子野得很。再說了,就算萬師祖讓他來玄陽觀,估計他也待不了多久,咱們師父可不喜歡他,肯定會想辦法讓他離開。”

趙明陽聽了田鵬舉的話,感覺是這麼一回事。

“田師兄,我想買兩萬塊錢趙鐵柱贏,現在來得及嗎。”李根問向田鵬舉。

田鵬舉回了李根兩個字“滾蛋”。

摘掉精鋼護腕後,再使用赤血槍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得心應手”。

“乒乒乓乓”赤血槍與法劍撞擊幾次後,我沒有任何感覺,林棟握劍的右手則是有些酸麻。

林棟感覺跟我硬拚有些吃虧,他向後倒退一步,主動與我拉開距離。

林棟拉開距離後,他從腰間又掏出一把青銅匕首,將道法力輸入進去,對著我這邊甩過來。

看到青銅匕首向我這邊飛過來,我不再緊追林棟,而是向後退兩步,身子向右躲閃一下。

青銅匕首擦著我的身子飛過去,我嚇出一身冷汗。林棟不再退縮,而是揮起手中的青銅劍向我的身邊衝過來,同時他還用道法操縱著那青銅匕首對我進行攻擊。

原本占優勢的我,瞬間變得手忙腳亂。我一邊抵擋著青銅劍的攻擊,一邊躲閃著那青銅匕首的偷襲。

“你們虎山廟的弟子都有兩種法器嗎?”我向林棟問過去。

“資質好的弟子,可以選擇修兩種法器,做人總要留一手。”林棟笑著對我回道。

我揮舞著赤血槍對著他的胸口處來了一招橫掃,林棟使出全力,由上而下揮起青銅劍對著我的赤血槍劈過來。

青銅劍劈在赤血槍上,這一次我握搶的雙手震得有些發麻,我沒等收回赤血槍,林棟用道法操縱著青銅匕首,從天而降,向我的身上擊過來。

我抬起揮起長槍,對著匕首擊過去。

赤血槍擊在匕首上,發出“當”的一聲響,匕首被擊飛出去。

就在這時,林棟揮起青銅劍對著我的胸口處刺過來,我又將赤血槍橫在胸口處抵擋。

林棟的青銅劍刺在槍杆上,我向後退了十幾步,才站穩身子。

林棟再次操縱青銅匕首對著我攻擊,此時我不僅手忙腳亂,心情還有點煩躁。

玄陽觀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都為我打抱不平,尤其是田鵬舉。

“有本事就使用一種法器,你用兩種法器,分明是欺負人。”田鵬舉大聲喊道。

站在一旁的虎山廟弟子不高興了,他們對著田鵬舉回道“這是法器比試,沒有規定隻需要使用一種法器,趙鐵柱也可以使用兩種法器。”

虎山廟弟子說得這番話,我也聽到了。正好我的褲兜裏麵揣著一塊雷擊棗木所做的令牌,當初去天狼山,我一直帶著這個東西防身。後來換洗衣服,我都會把這令牌帶在身上,久而久之也成了習慣。

“既然你用兩種法器對付我,那我也使用兩種法器對付你!”我對著林棟喊了一聲。

“若你還有法器,也可以使用!”林棟對我答應道。

林棟的話音剛落下,青銅匕首再次向我的身上擊過來,我揮起赤血槍抵擋。

擋住匕首後,林棟再一次衝到我麵前,揮起法劍對著的胸口處來了一招橫掃,我想收槍抵擋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向後倒退躲閃。

我從兜裏掏出五雷令將道法注入其中,對著上空甩了出去,我的嘴裏麵還默念一句咒語。

五雷令飛到半空中,快速地旋轉起來,道場上空快速地凝聚出一片烏雲,然後有閃電在雲層中穿梭。

“五雷令!”林棟望著半空中的令牌念叨一句,對於道教弟子來說,這五雷令是一個很普通的法器,凡是有點本事的道教弟子,都可以催動。

“給我劈!”我揮起長槍指向林棟。

“轟隆”一聲,一道大拇指粗的天雷從天而降向林棟的身上劈過去。

林棟驚呼了一聲“臥槽”便向後躲閃,從天而降的閃電正好劈在林棟之前所站的位置上。

閃電劈在長石條上,長石條瞬間碎裂,化為碎石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