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萬朝陽喝了一杯白酒,整個人都迷糊了。我站起身子對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就邁著大步向後廟宿舍走去。
我回到屋子裏一頭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當我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
我這屋子裏睡著兩個人,吳迪和徐誌陽,他們倆一直陪在我身邊。
我下到一樓餐廳,看到很多人在吃早餐,我掏出手機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
師父昨天晚上和玄陽觀的弟子們一同離開了虎山廟。
“昨天晚上你萬師祖找我聊起了你,他有意要重點培養你。你今天離開虎山廟,就去玄陽觀找他。”
“好的,我離開虎山廟,就去玄陽觀找萬師祖。”
“去了玄陽觀,千萬不要跟你的那些師兄發生爭執。”
“隻要他們不惹我,我就不會主動惹他們,他們若是主動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和師父聊了沒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我吃完早飯後,就向隔壁道場走去。
來到道場,我看到工程隊的人正在更換那些損壞的石條。
我用手對著白虎石像摸了一下,我能感受到白虎石像中蘊含著一股強大的靈力。
我仔細地打量了一眼道場上的四神獸,這四神獸看起來不是那麼精致,經過千百年的風吹雨打,石像風化,已經改變了原來的模樣。
“趙鐵柱,你起得還挺早!”林棟出現在我的身後,和我打招呼。
“昨天晚上喝醉酒睡得早,今天起得就早了。林棟,我有件事要問你,那神樹的實力應該有九階吧!”我指著千年銀杏樹小聲地問林棟。
“這神樹有著一千二百多年的壽命,聽王罡師祖說,神樹的實力已經超過仙人。”
“我相信你的話,畢竟這神樹當時幫著李雲峰老祖擋住了最後的雷龍劫。若是沒有神樹幫忙,李雲峰師祖根本就擋不住雷龍劫。”
早上七點,江東市一些道教弟子陸陸續續地趕過來,虎山廟的弟子們忙得不亦樂乎。
我,吳迪,徐誌陽吃完午飯,跟林棟打了一聲招呼,就要離開。
林棟熱情地將我們送到下廟,迎麵走來一個玉樹臨風的年輕男子。
這個男子身高一米八,額頭寬廣,兩道濃粗的眉毛微微上挑,丹鳳眼,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自信和冷漠。瓜子臉,咖啡色的皮膚透出一種陽光般的健康。
“大師兄。”這個英俊的年輕人看到林棟,笑嗬嗬地打了一聲招呼。
林棟麵帶微笑,用手指著英俊年輕人對我們三個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師弟蘇文”。
聽了林棟的介紹,我仔細地打量一眼林棟。林棟沒有留著長發,他留著飛機頭發型。上身穿著一件防風衣,下身穿著一條黑色運動褲。腳上穿著一雙黃色登山靴,身後背著一個黑色旅行包,在旅行包的上麵橫放著一把青銅劍。
“他叫趙鐵柱,他叫吳迪,他叫徐誌陽,都是玄陽觀的弟子。”林棟指著我們三個人為蘇文介紹道,林棟還不知道我們三個人與玄陽觀之間的微妙關係。
“趙鐵柱,我知道你,你擁有著純陽之軀,在我們道教界擁有純陽之軀的人,都會變成大能之人。”蘇文麵帶笑容地對我說道。
“我才修道不足一年,距離大能之人差得很遠。”我含蓄地對蘇文回道。
在我印象中,像蘇文這種天才少年,應該屬於那種高冷之人,蘇文這個人看起來平易近人,沒有太大的架子。
“雖然趙鐵柱修道不足一年,但他在咱們虎山廟舉行的符咒比試和法器比試中勝過了我。”
“大師兄的實力我清楚,你能贏他,說明你的實力不弱,咱們倆切磋一下吧!”蘇文說完這話,興奮地將背在身後的法劍取下來。
“我隻是投機取巧贏得比試而已,這三天是你們虎山廟大慶的日子,咱們倆就別在這裏動刀動槍了,有機會再切磋!”我笑著對蘇文回道。
蘇文聽了我的話,將法劍收起來,問林棟“咱們虎山廟怎麼變得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