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多了,家裏麵就剩下我一個人,莫如雪和白月都不在。
我掏出手機給莫如雪打了一個電話,她帶著白月去了天罡堂,正在幫人算命。她跟我說了沒幾句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離開莫如雪的家,找到市裏一家比較大的紙紮廠,讓老板製作六個一百寸的超薄液晶電視。除此之外,我還要了六對童男童女,十二袋紙疊的金銀元寶。
我付了錢後,囑咐老板晚上九點幫忙送到城西廢棄的城隍廟前。
我返回到天罡堂,看到吳迪和徐誌陽兩個人站在外麵嘻嘻哈哈地聊著天。
吳迪看到我,說了一句“你不在玄陽觀修煉,跑回來幹什麼?”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們倆想我了,於是我就回來送給你們倆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胡扯,我們倆一點都不想你,你趕緊回玄陽觀吧!”說這話的人是徐誌陽。
“臥槽,你們倆還真是無情!”我對兩個人譴責一句。
“你回來到底要幹什麼?”吳迪向我詢問過來。
“李洪明師叔,沒跟你說這事嗎?”
“沒有呀,我就知道李洪明師叔昨天晚上開車過來帶著苟師叔,玉樹師叔,徐誌陽師叔去喝酒了。這三個人喝多酒後,他們就近開了房,直到現在也沒來,天罡堂隻有莫如雪自己在忙。”吳迪對我說這話時,用手指了一下正在為人算命的莫如雪。
“我這次回來,要幫一對夫妻調查他們兒子死亡的事......。”
我將地府鬼差勾錯魂的事對這兩個人講述一遍,兩個人聽了我的講述,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趙鐵柱,我奉勸你一句,不管這裏有著陰謀還是陽謀,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就算地府勾錯魂,那又怎樣,畢竟人已經火化了,不能複生,這事討不來說法的。再說了,地府的鬼差歸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麵管,你找這四個勾魂鬼差的麻煩,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它們做的事,就算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我認為吳迪說得多,少管閑事少吃屁,你還是別管這閑事了!”徐誌陽跟著附和一句。
聽了兩個人的講述,我也有點後悔多管閑事了。
“我已經找到牛頭馬麵,他們說今天晚上要給我答複,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城隍廟,給了我答複更好,沒有給我答複,我不會再詢問這事。”
吳迪和徐誌陽聽了我的話,兩個人歎了一口粗氣,打算晚上陪著我去一趟城隍廟。
我進入到天罡堂,看到莫如雪累得滿頭是汗。
我給莫如雪倒了一杯水,就向二樓走去。
我剛上到二樓,一個黑影向我飛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黑影撞在我的身上,我的身子向後一仰,滾到了一樓半的地方,後腦勺撞在牆壁上。
此刻我的眼前冒出金星,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當我緩過來時,我看到一隻黑雞站在我的麵前。
確切地說這隻黑雞其實是無毛雞,隻不過它長出黑色的絨毛,體型也變大了一些。
“我要剁了你,做小雞燉蘑菇。”我從地上爬起來,就去追這隻黑雞。
黑雞見我要殺它,它嚇得跑到二樓,從後窗跳出去,向後麵的公園跑去。
我上到二樓,也是從後窗跳出去,追著黑雞。
在公園有一群人在遛狗,大多數人都是用繩子牽著狗,還有一部分人沒有栓牽引。
不管是栓牽引的狗,還是沒有栓牽引的狗,這群狗看到黑雞的出現,它們變得興奮不已,衝著黑雞汪汪直叫。
不拴牽引的狗,衝著黑雞就追了過去。
黑雞看到五六隻狗向自己身邊追過來,它身上的毛都炸立起來,我以為黑雞害怕了,結果黑雞主動向追它的那些狗身上撲過去。
黑雞的眼睛變成血紅色,同時它的身上還散發一股力量向追它的那群狗的身上壓過去。
接下來反轉了,追著黑雞的那些狗轉過身就逃。
黑雞撲道一條拉布拉多的身上,用自己鋒利的爪子將拉布拉多的後背撓出三道血淋子,拉布拉多的後背是皮開肉綻。
“嗷,嗷......。”拉布拉多疼得嗷嗷直叫。
接下來的場景就滑稽了,我追著黑雞,黑雞則是追著公園裏的那群狗,現場可以用人仰馬翻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