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子見我抓住他的右手腕,他突然揮起左拳對著我的臉猛擊過來,嘴裏麵還問候我的母親。

我抬起左手腕抵擋,花臂男子這一拳擊在我左手腕的精鋼護腕上,我是一點事都沒有,花臂男子疼得發出“嗷”的一聲慘叫。

屋子裏其餘五個男子見自己朋友被欺負,他們一同向我身邊衝過來。

徐誌陽和吳迪沒有幫忙,而是向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身子貼著牆,不打算出手。

接下來我與這六個男子扭打在一起,若是在寬闊的地方,他們幾個都近不了我的身。

五分鍾後,六個男子躺在地上,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嘴裏麵發出呻吟聲。因為空間狹窄,在打鬥的時候,我也挨了對方兩拳,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胡春強見我將六個人打倒在地上,他對我豎起大拇指,並說了一句“牛逼。”

“你們兩個也太不夠意思了,六個人打我一個,你們不上前幫忙。”

“殺雞焉用宰牛刀,別說是六個人了,就算是二十個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吳迪說完這話,遞給我一包紙巾。

我接過紙巾,抽出兩張擦了一下鼻血。

胡春強指著躺在地上的花臂男子說了一句“你不是能打嗎,你站起來繼續打呀。”

花臂男子聽了胡春強的話,露出一臉不服的表情向我看過來。

我抬起右腳對著花臂男子的屁股使勁地踹了一腳,花臂男子瞬間慫了,露出一臉苦悶的表情對我說道“大哥,別打了。”

“咱們現在能談一談嗎?”

胡春強說這話的時候,昂首挺胸,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大叔,你兒子睡了我媳婦,這事咱們怎麼談?”花臂男子從地上爬起來問胡春強。

“有句話叫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是我兒子做的不對,那你媳婦也有責任,她隱瞞了自己的婚姻。”

胡春強說完這話後,光著身子的女子說了一句“我們倆沒結婚,我們隻是男女朋友關係。”

胡春強一聽年輕女子說這話,指著花臂男子說了一句“你們倆要是結婚了,你抓奸打我兒子一頓,那是我兒子活該。可這女孩子跟你沒結婚,隻是跟你處對象,人家有擇偶的權利,在這種情況下,你打了我兒子,肯定不行。要麼賠五萬塊錢,要麼我報警。”

花臂男子原本是順勢,現在變得被動,他瞪著兩個眼珠子看向光著身子的女子“你什麼意思?”

“我,我,我現在是胡偉東的女朋友。”年輕女子 倒戈胡偉東。

胡偉東聽了年輕女子的話,心裏麵瞬間有了底氣,這底氣不僅是旁邊年輕女子給的,也是自己父親給的。

“我和我女朋友開房,你闖進來打我一頓,你還惡人先告狀,你什麼意思?”胡偉東趾高氣揚地問花臂男子。

“我,我,我......。”花臂男子吱吱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胡春強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被花臂男子給攔住了“叔,你先別打電話報警,這事好商量。”

“你把我兒子打得鼻青臉腫,而且還對我進行敲詐勒索,五萬塊錢算是金額巨大。再就是你們這邊有六個人,三人以上屬於團夥,你們這是團夥作案,性質更惡劣。”

“叔,我,我給你三萬,這事咱們私聊。”

“不行,就五萬塊錢,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咱們就報警。”

最終花臂男子妥協,掏出手機給胡春強轉了五萬塊錢,此時花臂男子心髒隱隱作痛。

“這事到此為止了,你們若是敢找我兒子麻煩,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畢竟我身邊可是有會功夫的高手。”胡春強指著我對花臂男子還有其餘幾個人恐嚇道。

“知道了大叔。”花臂男子應了一聲,就帶著他的夥伴離開了。

六個人從601房間走出去,在賓館走廊打起來了。

五個男子先是罵了花臂男子一頓,他們覺得氣不過,又打了花臂男子一頓,並要跟花臂男子斷交。

“既然沒什麼事,我們就回去了!”我對胡春強說了一句,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