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桑淮在溫家兩兄妹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醫院。
一周後,司家老宅。
今天是司老爺子的生日,原本司家是不準備大辦的,可奈何司家家大業大,想攀上司家的人太多了,即便是沒有大辦的心,來老宅拜訪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桑丫頭啊,你端著這杯酒送過去給阿戰吧。”
司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朝著桑淮遞了一杯紅酒。
桑淮沒吭聲,接了過去,然後端著紅酒,穿過人群朝著司戰爵的方向走了過去,可在即將靠近他的時候,她又立刻停了下來。
開玩笑!
她怎麼可能親自去給司戰爵那狗男人送紅酒!
上次在1988的事情她可都還記著呢!
接過司老爺子這杯酒無非是給老人家一個麵子罷了。
恰好此時有一位服務員從旁邊經過,桑淮抬手將人攔了下來,將手裏的紅酒杯放進了托盤裏,朝著司戰爵的方向努了努下巴,道:“把這個送到那個男人手裏。”
司戰爵長相出眾,氣質矜貴,一向是惹人注目的主,單單一眼,服務生便知道是誰了,朝著桑淮點了點頭,便端著托盤向著司戰爵走了過去。
將手中的紅酒送出去,桑淮便找了個角落窩了起來,才剛剛坐穩,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桑梓小賤人啊。”
“看這可憐的樣子,以前不是威風極了?”
“嫁給了司少又能怎樣?還不是這幅落魄樣!”
桑淮皺眉,掀起眼皮看向了這群人,眼底有著極度的不耐煩。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句話說得還真沒錯。
不過桑梓這人緣倒還真是差,能讓這麼多女的來懟她也是一種本事啊!
心裏想了想,桑淮便伸了個懶腰,然後懶洋洋的站了起來,抬起細腿便要走。
結果被麵前一個女人拉住了手腕,“走什麼走!你以前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躲什麼躲?”
桑淮的腳步頓住,睨了一眼拉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語調冰冷:“放手。”
梁棉棉聽到她這話,心中一怵,拉住她手腕的手微微鬆了鬆。
為什麼桑梓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以前不都是說幾句就暴跳如雷了嗎?怎麼今天說了這麼久也沒見她發脾氣?
這麼想著,梁棉棉心裏也來了氣,“桑梓你裝什麼裝!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處境!嫁給司哥哥又如何?今天這生日宴司哥哥可是連看都沒看你一眼!”
她和司哥哥從小一起長大,按道理嫁給司哥哥的人應該是她才對,而她桑梓憑什麼隻是因為一紙婚約就嫁給了和她一起長大的司哥哥!
梁棉棉越想越氣,端著自己的紅酒就狠狠的朝著桑淮潑了過去。
她這動作突然,桑淮一時沒準備,被紅酒澆了個透。
桑淮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以前桑梓和這群女人是怎樣的關係她不管,但現在她是桑淮,她桑淮可不會這麼容易被人欺負了還不反擊的!
心中一沉,桑淮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抹身影,恰巧那抹身影手上端著一杯紅酒。
下一秒,桑淮便直接將紅酒杯拿在了自己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