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她嘴裏嗚咽著,額頭上的汗如水般滾下。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金色的蟲蠱順著金線爬了出來,身上精細的花紋十分靈動。
夜櫻大師當即拿蠱盒套住。
“好了。”
話音剛落,“噗...”
桑淮吐了口小小的血。
司戰爵遞了杯水過去,嗓音有幾分嘶啞,“麻煩精。”
聞言,她抬頭掃了眼他,笑,“沒事。”
接過他手中的水杯,這才發現他的食指上有一個帶血的牙痕。
桑淮心一縮。
這是...她咬的...
似是瞧見了她的目光,司戰爵渾不在意的擦了擦上麵的血痕,將水杯親自送到她嘴邊,喂著她喝了下去。
“吐出來。”
等到她嘴裏的血水終於清幹淨,他才終於放下心來。
“你這裏...”
桑淮拉過他的手指想仔細瞧瞧,卻被男人不動聲色躲了過去。
司戰爵看向夜櫻大師,“繼續下一步吧。”
夜櫻大師也沒多耽擱,拿了根新的金線出來。
子蠱本就奄奄一息,不似母蠱那般好動,因此取的很輕鬆。
之後,又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讓子蠱吞下母蠱。
吞噬後,子蠱的精氣神瞬間恢複了不少,幾乎不用指引,它便自己順著金線爬回了司戰爵的體內。
桑淮緊張的看著,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一隻大掌摸上了她的臉,“別擔心。”
“嗯。”
她握住他的手,點了點頭。
結束後,夜櫻大師擦了擦汗。
“五天,五天內隻要拿到寒蓮,我就有辦法。”
五天...
桑淮心提了起來。
現在,就必須去找喬橋...
想了想,她誠懇的對著夜櫻大師鞠了一躬,“謝謝您。”
“真要謝謝,就把寒蓮盡早帶回來吧,我也就可以輕鬆點了。”
夜櫻大師笑著回了句。
桑淮也明白,一直以來夜櫻大師在這件事上的確費了不少心血,也挺辛苦的。
可此時除了謝謝,她說不出別的。
這時,司戰爵握緊了她的手,“您在這兒休息,我和她去拿寒蓮,有什麼需要您隻管吩咐就行。”
“行,那你們去吧,我也就不和你們一起折騰了。”
夜櫻大師收好金線,打了個哈欠。
見狀,桑淮和司戰爵走了出去。
“把手伸出來。”
桑淮說著,將他那個帶有血痕牙印的手指微微抓住,拿著一個創口貼貼了上去。
司戰爵垂眸看著她,忽地笑了,“看來苦肉計對你挺管用的。”
手一頓,女子抬眸瞪了他一眼。
“欠揍。”
......
與此同時,地下盟。
薛夫人愛憐的碰了碰喬橋的臉,心疼道:“寶貝,你受苦了。”
喬橋目光微閃了下,隨後咳了起來,像是完全喘不過氣來般。
這一咳,把薛夫人嚇的不輕。
“小橋,我去找醫生...”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
喬橋拉住了她的手。
心底卻有幾番不以為意。
其實上次用了寒草以後,她身體便好了不少,至少這段時間沒怎麼難受了。
看了眼薛夫人,喬橋又裝似不經意的問道:“媽,你把寒蓮拿給我,薛先生知道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