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顧揉揉腦袋，望著棠玖歌翻了大大的白眼，“嘁，就這模樣，長得跟隻仙女布偶似的，你告訴我他不看臉，誰信啊？”
“……”俞白和米哲對視一眼，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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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棠玖歌一邊搖著手裏的搖鈴給台上的香香和齊旌捧場，一邊側頭看著墨珄，“所以你的生日已經過了嗎？”
墨珄點頭，“嗯，流雲星的曆法和你們恩斯的有些出入，前段時間我已經過完生日了。”
棠玖歌遺憾地歎了口氣，她點開終端，調出流雲星的年曆，讓墨珄給她標注上。
墨珄手指在她的投影上點了點，隨後就看到她又在往外掏瓶子。
不過這次的瓶子精致得多，是瓷瓶的，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
“這是給我的丹藥嗎？”墨珄拿起一個瓶子，骨節分明的手指覆在光澤溫潤的瓶身上分外好看。
棠玖歌盯著他的手看了兩秒，點點頭，拿起藥瓶給他講解，“我忙著修習都沒怎麼煉藥，而且學校藥材有限，這些是我抽空研究煉出來的。
這種‘大元丹’能完全恢複a9級異能者的身體，是上次給你的那個丹藥的升級版。
這瓶是‘靜神丹’，睡不著可以吃，保證一夜無夢沒有任何副作用第二天精神滿滿；
還有這一瓶，我叫它‘天晴丹’，心情不好了吃完會好很多……”
墨珄抬起眼，平淡如水的眸光掃過棠玖歌的臉後深邃了幾分，他轉著靜神丹的藥瓶，狀似不經意地問，“這個你平時都是在睡前吃嗎？”
“當然啊。”棠玖歌眨眨眼，像是很意外他會問這麼低級的問題，不過還是囑咐道，“你白天如果有事的話千萬別吃。”
墨珄手一緊，放下瓶子，原本漫不經心的視線直直盯進她的眼裏，語氣嚴肅帶著質問，“棠玖歌，我不是說過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是什麼讓你現在到了要靠吃藥才能讓自己睡著的地步？”
剛才聽她說他就覺得奇怪，既然沒時間為什麼還要研究這些看起來沒什麼大用的藥，除非……她自己需要，所以才會特意花費精力去煉。
棠玖歌愣了愣，圓潤的眸裏有些恍然，隨後低下頭，抿了下嘴，小聲說道，“修習比較辛苦，精神壓力有些大而已。”
墨珄黑沉的眸子掃過她，根本沒信，哪怕恩斯星炸了他都不信她會因為變強和修習感到辛苦和壓力大。
他鼻間輕嗤了一下，又拿過另一瓶丹藥，“那這個呢？心情總是不好？”
“……”棠玖歌盯著那瓶丹藥看了半天，腦中瘋狂運轉，終於還是憋出一個理由，“女孩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心情很差。”
這次輪到墨珄愣了，他默了默，將丹藥收了起來。
棠玖歌以為他終於信了，她說這麼令人尷尬的話也是為了不讓他繼續追問。
然而正當她鬆了口氣的時候，她的手腕就被攥緊，整個人被拉了起來，被他帶進了另一個房間。
門被“嘭”的一聲撞上，她被拽著甩到了沙發上，緊接著後背和肩膀被用力地推按到了靠背上，很軟，但是有點涼。
她慌忙抬頭，就看到了墨珄躬身站在她身前，額前的碎發垂了下來，細細碎碎地半遮住了他冷淡的眉眼。
他眼簾抬起，一手掌住了她的腦後，鎖住她的黑眸中似有白色的光華流過，冷聲問道：“棠玖歌，說實話，為什麼要吃藥？”
棠玖歌一瞬間大腦空白，瞳孔擴大，她唇瓣微顫，不受控製地張了口，
“因為想……！”棠玖歌猛地回過神來，捂住了自己將要脫口而出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