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就被澤田夫人叫了起來,說是裏包恩想要去做什麼訓練,等一下和迪諾一起走。地點在深山某處,與意大利的死亡之山一樣可怕的地方。
“喂,十代頭領真的在吧,要是騙我的話我可饒不了你!”獄寺在一邊嘟囔著。
迪諾走在最前麵和他們聊著天,我很無聊的嚼著口香糖。
“啊——救命啊!!!”是阿綱的聲音。一定是被裏包恩弄到了山壁上。
迪諾走多去抓住了阿綱的兔爪子,說什麼真是要人照顧的弟弟啊什麼的。不過迪諾也很不讓人省心,差點滑下去。然後幾個男生合力把阿綱拉了上來。
“喲!阿綱!真是命懸一線啊!”我從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
“咿咿咿!!!阿璃!你怎麼也來了!”阿綱臉紅了:居然被阿璃看到這種情景,真是丟臉啊!
“是裏包恩讓我來的。”看他一直呆在那裏,我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怎麼了阿綱?”
“唔,沒什麼。”
然後我們繼續走在了山路上,山本輕鬆地找到了一個指示牌:“在這一帶···落熊危險。”
獄寺覺得沒什麼,可迪諾不這樣認為。
“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吧,我同意迪諾的想法。”我抱著後腦,一臉自在的樣子。
獄寺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笨蛋,熊怎麼可能落下來!”
我用手指了指天邊的一個棕色小點:“當然可能咯···”
接著那個小點漸漸變大,逐漸顯出了熊的樣子。然後是更多的熊,跳著圓舞曲就下來了。看,那不是熊嗎!而且還不止一隻!我甩過去一個白眼。
呆滯了一下的阿綱立馬清醒,拽著我的手就死命的往前狂奔:“還翻什麼白眼快跑吧!!”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些熊在說“tusna”吧!
終於逃脫了那群“人性化”的熊,我們又發現了一塊牌子:“注意!大吃一驚!”
然後山本發現了一根球棒,獄寺在那邊罵著“棒球白癡”。
突然發現手心熱熱的,我就瞟了一眼。然後我臉紅了。混蛋我哦臉紅什麼啊!!!
“阿綱。”
阿綱轉過頭來:“什麼。”
我把手抬起來,示意了一下。可惡我為什麼緊張起來了啊:“可以鬆手了吧!”
“咿咿咿!!!!!對···對不起!”阿綱紅著臉把手鬆開了。突然幾個圓東西飛過來,砸了阿綱一臉,疼的他大喊救命。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就被紮到了。不過真是苦了阿綱了。
山本衝了出來,帥氣的將球棒一揮,幾下就解決完畢,一臉興奮的想再來一次。我靠你以為這是棒球機器啊!
一片寂靜之後,對麵的大樹中有什麼動了動,忠犬君點好了炸藥蓄勢待發。
“嗖——”一個大大的栗子飛過來把獄寺砸出去老遠。所以“大吃一驚”是“大大的栗子”嗎?我忍不住要吐槽了啊!裏包恩你是阿笠博士假裝的吧!這種冷謎語都出來了!
“砰砰砰!”獄寺掉落的炸彈把他們炸成了黑色,幸好我有靈壓護體,哇哈哈哈!(怎麼說的跟金鍾罩鐵布衫似的~)
當裏包恩和他惡趣味的cospiay出現在我右邊時,我真的無語了!“真是邋裏邋遢的家夥們啊,這種程度就破破爛爛的,可談不上特訓啊!”裏包恩的三寸不爛之舌依舊是那麼毒!
······我是地點轉換的分割線······
此時,阿綱正在瀑布下麵愉快的衝水。(綱:這叫愉快嗎)
我坐在一邊和裏包恩喝著茶,是一平送來的龍井。自從一平知道我是中國人後就經常送些他師傅做的餃子、湯圓什麼的。讓我好好懷念了一下家鄉。
“為什麼我在這裏衝水而你們在哪裏喝茶吃橘子啊!”阿綱刮著海帶淚抗議。
迪諾和裏包恩兩個人聯手毒舌,我在一邊看的直冒冷汗:不愧是裏包恩的徒弟,毒舌的功夫真不是蓋的!
“嘭!”“啊!疼疼疼!裏包恩這是什麼啊!”
看到阿綱被瀑布頂上掉下來的鴨子砸中,裏包恩心情很好的抿了一口茶:“光是阿綱你在那裏衝水太沒觀賞性了,綱你試著躲避那些鴨子吧。”
我把我同情的目光投向阿綱:“加油吧,我會為你收屍的。”
阿綱又掛上海帶淚:“被你這麼一說我更沒信心了···==”
看著那些鴨子滑下來,我突然文藝的想到了:“飛流直下三千尺”這句詩。
“哇——”我望著瀑布頂端那個巨鴨子讚歎道:“好厲害,裏包恩你從那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