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應該是我拿著獵槍崩了他兩屁股,沒想到他倆直接報警了。
不過一想也不大可能,長毛也是跟著外麵混社會人混的,如果報警了,以後在這個圈子裏,會沒人帶著他去玩。
一有點事打架你就報警,會招人反感,那麼要麼就是吳飛那小子,要麼就是路邊人看到報警的。
兩位帽子叔叔盯著我看了一眼,就給我請去了警察局。
來到派出所我裝作一臉懵逼:“大哥,我這是咋了,沒犯什麼事吧。”
“你還沒犯什麼事呀,端著個獵槍,給人兩小子就蹦到醫院去了,你今天就老老實實呆這裏吧。”
說話的人非常瘦,是這裏派出所所長,外號猴子,都叫他猴所。
“我這不是鬧著玩嗎,走火走火,現在這事怎麼說呢?”我問道。
“怎麼說,現在人兩個孩子在醫院疼的哭爹喊娘,那邊說了,賠禮道歉,賠兩萬塊錢,這事就結了。”猴所喝了口水,眯著眼打量著我。
“主要是賠給誰,我也不知道呀,難道兩個人都要賠?”第一次遇到這情況,我也一下慌了神。
“賠給姓吳那小子,他舅舅擺明了一定要嚴懲你,那個長頭發那小子,到是說算了,鬧著玩的。”
他一邊說,一邊盯著我看了很久:“說說吧,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你這小子看著不大,不像能鬧事的主。”
我一下子激靈了起來,這明顯是給我挖坑呀。
我若是今天說出是虎哥,文哥他們,保不齊他們會順藤摸瓜往上去查,文哥畢竟做了那麼大場子,雖然關係肯定也到位,但是我如果全指認了,這不妥妥給文哥招麻煩嗎!
況且還是文哥為了幫我出氣。
我說道:“沒人指使我,我跟他們鬧著玩呢。”說完後,我又笑了笑,緩解尷尬。
“放屁,鬧著玩你還端著獵槍,你槍哪來的?”猴所喊道。
“我撿來的。”
“去哪撿的,我怎麼撿不到。”
“這我哪知道,有人走路還能撿到錢呢,這不就運氣嗎?”
猴所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後麵槍去哪了?”
“哦!我早上沒錢吃早飯,賣給了一個收破爛的,賣了點錢就吃早餐了。”
到此刻,我就是傻子,我也知道,猴所這麼追問我,代表了啥,就是想問出我後麵的人,我說話都打起了精神,生怕被人抓到破綻。
反正人也沒多大事!
就在我還在跟猴所僵持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隨後就出去接了個電話。
不大一會回來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你可以走了,那個姓吳的舅舅打來電話,說不追究了,鬧著玩的。”
我詫異了下:“不是說賠錢嗎?”
“人家都不追究了,你硬要覺得心裏過意不去,也可以給,我沒意見。”說完後,他重新坐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在那叼著煙。
我知道肯定是文哥替我解決了,心裏暗暗鬆了口氣,幸虧沒出賣虎哥,文哥他們。
從派出所出去後,我就看到光爺開著一輛黑色的大眾在等著我,見到我後,他搖下窗戶,衝我揮了下手:“這裏,上車。”
我坐上車後,笑著看了眼光爺:“光爺我這從派出所出來,是文哥找關係弄的嗎?”
“不然呢?你以為你這小子怎麼出來的,你是真的虎呀,第一次就敢端著獵槍朝著人家屁股上就蹦。”光爺說著話,一直一腳油門就踩了上去。
我尷尬的笑了笑:“是虎哥讓我蹦的,不過蹦的好,一下就給他幹趴下了,估計以後也不敢惹我了。”
“虎子那暴脾氣得改,做事容易衝動,現在是法治社會了,還當是90年代呢!去文哥那裏,文哥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