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笙立馬分析出了一些信息。
她的一舉一動將被觀察,隻有那遮擋物後才會有空間。
她這些日子隻能呆這裏麵,除非發生些什麼。
手上的鐵鏈隻能讓她進行基本生活,給她安排的護士也是有特殊能力者,雖然是雜色可對付她這種原始人是綽綽有餘的。
龍笙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又覺得這光線太過刺眼,便喊了聲。
“關燈。”
燈沒有關閉,上空倒是發出了聲音。
是一個同她一樣的男人。
黑發黑瞳,穿著西裝,紮著小辮的美貌男子。
“我叫王耀,是這裏的院長,他們都喊我王。”
“你所在的房間是全自動化,你需要什麼都會給你,比如書籍。”
天花板被挪開,龍笙清楚地看見一隻手將書扔了下來。
“關燈。”
上空的手明顯的一愣,王點了點頭,手按下了開關。
“先好好睡一覺吧,你醒後會有醫生帶你治療。”
真是奇怪的人,龍笙想到。
精神病院安靜到耳鳴,太安靜了,她睡不著。
“開燈。”
閉上眼睛適應一會亮度,再慢慢睜開雙眼。
一位粉發少女站在了她麵前。
完全沒有聲音的站在她麵前。
“我叫熊儒。”
粉發粉瞳粉唇,一切都粉粉的少女穿著白大褂望著龍笙。
“你就是我的病人?”
“真低級。”
天花板上的人咳了聲,提醒著熊儒的話語。
而龍笙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少女的聲音真是甜膩到耳朵疼。
一張高冷禦姐臉配著甜膩蘿莉音,甜膩蘿莉音說著毒死人不償命的話,白大褂裏麵還藏著根本藏不住的公主裙。
反差萌能萌死人。
“我本想著王能給我安排異色的暴力者,沒想到是個原始之人。”
熊儒細長的眼睛倒映出了龍笙那極為不自信的娃娃頭。
“真想知道,你有什麼能力殺掉了如此之多的人。”
“好歹,人家也是最早畢業生呢。”
在一個類似蜂巢的六邊形的精神病人房間裏,有一個搬不動的單人床,固定住的洗漱池,天花板上的不明人,還有一個比自己更像精神病人的主治醫生。
哦,還有一本書。
龍笙摸到了那本書,打開的第一頁不是如何控製住犯精神病的醫生,而是“樹的報複”。
樹的報複?這是什麼意思。
在熊儒即將犯病的那一瞬間,龍笙撕下了那頁,扔向來熊儒。
有什麼黑漆漆的東西從熊儒裙底轉出,密密麻麻地爬到龍笙腳上的瞬間又回到了熊儒的裙子下。
熊儒第一次被原始之人攻擊,還是拿一頁紙。
“蟲子?”
禦姐臉甜膩音蘿莉心惡毒嘴,現在又可以加上一個了,蟲子控製者。
熊儒摸了摸被紙劃破的臉,將血擦拭在白大褂上,一隻蟲子從衣服裏爬出,在她臉上停留了一會又消失不見。
熊儒的臉恢複了原狀。
天花板上的人手打了個響指,熊儒皺了皺眉頭,打開了身後的門。
“患者發病,給我電療。”
接著龍笙被帶到了一個極為狹小的房間,她還沒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撕了頁紙就能傷害異色者,就被帶過去電擊。
雙向玻璃後麵,熊儒記載著龍笙的資料。
“首次發現的原始之人裏麵的能力者,最初判斷為所寫的一切小事物都能成真,現更新為隻要是文字,她都能利用。
類似案例,神筆馬良。”
哪怕是沾水,哈氣寫下的,書本上撕下的,任何物體拚湊而成的。
除了及其離譜的事物外,似乎都能被這個人畜無害的原始之人所利用。
這也能解釋,在這個該死的原始人的店裏,死了那麼多的異色者,處處留下了文字,隻有她雙手雙腳斷裂存活下來。
這個該死的原始人。
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
熊儒冷哼了一身,對著裏麵命令道:“加大電流,直接電暈,等會我帶走她。”
d看小說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