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攻擊其他人的,我隻對熊儒小姐有興趣,這一次就當是我們的初次見麵,多多指教。”
“不了。”
熊儒剛剛清楚望見,這個清水奈奈和服裏,有什麼在蠕動著。
再結合顏平雲的話,眼前的人就是那個想殺死她的異色者。
跟她超能力一模一樣的異色者,想要殺死她。
“另一條路,你會活下去,但是會毀容。”
她還記得顏平雲的話,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那麼我就先告退了,等我們下次相遇,就可以開始了。”
清水奈奈低下了頭,轉身離去。
熊儒扶起了隊友,向著飛機走去。
“你害怕嗎?”
因為腳受傷,而不得不在她肩膀的隊友突然問道。
“我為什麼要害怕。”
“我的傷就是她搞的,在她發現我是你的人後,她停止了攻擊。
說著什麼,既然是你的人,就不能攻擊了,她隻殺你,決定不會碰你的隊友。”
熊儒沒有說話,她踩到了一攤腐爛的肉。
“這個人,本來是在攻擊我的。在那個奈奈出現後,他突然倒地。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腳下就冒出了黑色的線,纏繞住了我的腳。”
“是蟲子。”
熊儒沒有看見過奈奈的攻擊,也能猜出來。
“是的,跟你的攻擊方式,一模一樣。”
王子槨的陽光房為了配合熊儒,被搬到了地麵上。
沙茯苓為了照顧她的玫瑰男友,經常了搶王子槨的營養劑。
“姐姐,我求你了,你的玫瑰營養真的很充足,不用天天喂它營養劑啊!”
“我說它餓就是餓。”
就像奶奶永遠擔心孫子吃不飽那樣,沙茯苓拿著營養劑滿意地倒入玫瑰人裏。
“戰場可以很殘酷的,你上戰場之前可要吃的飽飽的。”
“你比戰場還殘酷啊喂!”
熊儒成功地救回了受傷的隊員,剛將那人放下,她又立刻去了王子槨那。
“我遇見了奇怪的人,是本田智派來的殺手。”
王子槨本為她倒茶的手一抖,漏出了一些茶水。
“他居然還想著殺你?”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果熊儒不提,王子槨都想不起這號人物了。
“那麼小的地方居然出現了與我超能力一模一樣的人,真是令人討厭呢。”
而且,她的發色還跟她一模一樣。
“這個本田智,是故意的吧。”
王子槨往熊儒的茶裏放了一勺糖,接著攪拌了起來。
“不如我們拿殺蟲劑噴她,死命的噴她。”
“餿主意!我們雖然都能控製蟲子,但是蟲子也有自己的思想,他們會往對他們有利的一方遊走。
而且顏平雲說了,我的路隻有兩種。”
“要麼死,要麼被毀容。”
至於毀容到什麼程度,她沒有告訴熊儒。
“這毀容怕什麼,我不嫌棄。”
熊儒抬起了眼,盯了王子槨一會。
“對不起,你是個好人。”
王子槨隻覺得自己的胸口中了一根箭,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心裏隻有王子有。”
“不是啊,你聽我解釋!我不是個好人!”
結果,王子槨越解釋越亂,越解釋,胸口的箭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