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這次算我錯了,現在我又讓你懲罰了,別生氣了,縢溟啊,你告訴我,夢魔是不是你救了?”鬼帝把話題扯開問。
“是我救了,有問題嗎?”縢溟半眯著眸子反問。
“有,問題可大了,你知道她是鬼梟追殺的對象嗎?”沒有想到真的是他救了夢魔,鬼帝忍不住哀叫了一聲。
“我知道。”就是因為她是鬼梟誅殺的對象,所以她才夠分量讓他救。
“那你還救她,你知道我一向不想跟他為敵的。”跟鬼梟為敵,沒有半點好處。
“我也沒有打算跟他為敵。”那家夥是瘋子。
“那你還救她。”鬼帝結舌。
“我不救她,你會主動來見我?躲了我幾天,是不是躲得很爽?”提起這個,縢溟就火起來了,伸出手指狠狠地往他的腰際一掐,然後滿意地聽見他發出一聲低吟。
“你又誤會我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最爽的時候是跟你在一起嗎?”他還不是怕被他扒皮拆骨才躲的嘛,那隻小狐狸還真牆頭草啊,居然那麼沒骨氣,不用逼供都把他供出來了,下次他見到他,一定會讓他嚐試一下,十八層煉獄是怎麼來的,鬼帝伸手撫摸著機會被他掐出一塊紫青出來的腰際,有點委屈地說。
“哼。”縢溟隻是冷哼一聲,沒有反駁他的話。
“縢溟啊,你把夢魔收藏在什麼地方?”鬼帝試探性地問。
“你來就是想問我這個?”縢溟的眸子驀然睜大,滿臉不悅地斜睨著他。
“當然不是啦,我是因為很想你,才來的,想知道夢魔的下落,隻是其次的,是順便的啦。”鬼帝突然發現這個男人有時候還真小氣。
縢溟眯了眯眸子,隨即說:“她的魔氣暫時被我封住了,她現在在寒逸天的家裏。”
“難怪鬼梟的屬下都找不到她,原來你把她的魔氣封住了,還把她放在了風之主宰者的家裏。”鬼帝恍然大悟地說,然後皺了皺眉頭,“你出賣她了。”
“我又沒有答應要保她多久,談不上出賣。”而且又不是他告訴鬼梟,她在什麼地方,縢溟立即把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
“你越來越狡猾了。”這樣還不叫出賣,那怎麼樣才叫出賣?鬼帝一向都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吭聲,其實內裏腹黑,但是這種事情他不是很不屑做的嗎?怎麼感覺他來人界一趟,性子都變了。
“好說了,怎麼狡猾也比不上你。”是誰一直設計陷阱讓他跳得,他還好意思說他,縢溟鄙視他。
“好了,別說我了,最近風羅蘭好像很平靜,她到底在搞什麼陰謀?”這不像她的風格,他還以為她會繼續搞得寒家家無寧日的,但是這段時間,實在是風平浪靜的令鬼都感覺到不安。
“我暫時也沒有她的消息,她好像從人間消失了,我感應不到她的存在。”風本來就很難觸摸,如果她真的有心把自己隱藏起來,他也很難找得到她。
“她到底在搞什麼鬼?”太平靜了,他就擔心這回事暴風雨前夕的寧靜。
“不管她搞什麼鬼都不關你的事情,這是她跟寒逸天之間的恩怨,我在這裏也隻能是把傷害減到最低,並不能阻止事情的發展,說你吧,你什麼時候回冥界?”縢溟伸手一根手指,戳著他的額頭說,“你的式神熬不了多久的,被人發現,你會慘的。”
“人界那麼好玩,我暫時還不想回去,難怪你老往人界跑,樂不思蜀。”他自己都不說,還說他呢,鬼帝聳聳肩,根本就不在乎冥界的事情,他的眼線遍布整個冥界,隻要有一絲風吹草動,他都能感應到,這個根本就不想要他擔心什麼。
“我不是出來玩的,我是出來辦公事的。”他這到底是為誰忙,為誰奔波來著?正主兒還有資格說他是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