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往下看,她居然看到了自己,猛然往前一撲――
餘慶豐一掌拍了過來――
畫麵結束,一切回歸了平靜,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沒人開口說話,氣氛壓抑的人都要喘不過氣來。
閻王突然幹笑兩聲,然後道,“哈哈,這算什麼,預告嗎?”
“你不相信?”妖王挑了挑眉看他。
“當然不信,這算是什麼預兆!簡直是危言聳聽!這就是妖族的聖器?千墨,你莫不是弄錯了吧!還是說,不小心讓餘慶豐給換了?”他說到。
妖王倒也不生氣,隻是看著他道,“離休,你是不相信,還是不敢相信?”
他隻一句話,就讓閻王沉默了下來,臉上的笑也收斂了。
是啊,他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吧!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將是多麼可怕的未來。
有的時候,知道了,比不知道還要可怖,因為你明知道是怎生的慘烈,卻怎麼都躲不過去。
“也就是說,我們都會死?”他笑,“那現在還忙活什麼,還查什麼,都等死唄!”
“我不知道!”妖王搖了搖頭,“那日我不慎擦傷,血跡沾到這上麵,才發現了這個,你可以說這個隻是妄言,也可以當做是個提醒,總之,不能輕敵!”
“就算不輕敵,就可以避開這一切了嗎?”指了指那已經平靜如初的琉璃壁,“還有,那最後一幕是怎麼回事,盛楠怎麼樣了?為什麼什麼都沒有了?如果是預兆,為什麼不是完整的,還是連它都不知道結果?”
聳了聳肩,妖王說,“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這東西,我也是才發現他的用處,所以,不明白!”
一直站在最後麵的司盛楠,臉色白了白,隻覺得小腹抽的緊,好像擰在了一起,方才就強忍著,現在有些吃不消了,捂住肚子,往後退了兩步,靠在了牆壁上。
身後的動靜驚動了正在說話的兩人,閻王看到她臉色不太對,立刻飛奔過來,“楠楠,怎麼了?”
“不知道,肚子有些不太舒服!”她皺著眉說到。
看著她的肚皮,居然在呈現波狀的巡回隆起,閻王目光深沉,將她打橫抱起,“我送你回房休息!”
將她送回了房間,看她躺在床上眉頭鬆開了許多,似乎是好一點了。
“怎麼樣了?”他關心的問。
“不知道為什麼,出了那地宮,就好很多了。可能是,裏麵那些,這東西不喜歡,也許相斥!”她想來想去,可能是這個原因。
“你受苦了!”握緊她的手,他再一次恨自己沒有辦法替她承擔這一切。
“那些東西,你不要往心裏去,連千墨自己都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許不是真的!”他怕她擔心,解釋道。
司盛楠微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就算那是真的,我起碼也是跟你死在了一起,對不對?這樣兒也挺好!”
“你不會死的!”握緊她的手,他如宣誓一般的說。
她笑了起來,“你傻了,我早死過了,不是嗎?”
是啊,如果不是從陽間死了,又怎麼會來到地府,又怎麼會跟他相遇相知,現在還談什麼死不死呢?
他唇角也勾了起來,看到她的笑顏,心裏就舒服很多。
妖王和牧野春也跟了過來,看到她身體無大恙,總算是放下心來。
此時,有人來稟,“天庭使者到訪!”
看了看閻王,妖王道,“最近,天庭的人來的還真是頻繁!”
“世態紊亂,自然是緊張了一些!”閻王道,回頭又看了一眼司盛楠,還沒開口,就聽她說到,“你去吧,我沒事的!”
他點了點頭,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裏,然後起身跟著妖王出去了。
這一次,還是太白金星,隻不過是他一個人了。
看到閻王出來,臉色沉重的不行,三兩步就迎上前去。
妖王看看他們,然後道,“你們聊,我……”
“妖王殿下請留步!”孰料,太白金星難得的開口喚道。
愣了一下,妖王頓住步子,回頭看他,卻聽他說,“今日之事,妖王不妨一起聽一聽,此事,與妖界也不無關聯!”
“哦?”這倒讓他起了興趣,便幹脆留了下來,一起聽著。
“太白,什麼事?”閻王開口問道,看他很嚴肅的樣子,想必不是小事。
太白金星麵色肅寧的看看他,又看向妖王,然後道,“餘慶豐的事,已經查出些眉目了!”
這事,隻怕是現在大家都關心的,這個突然莫名其妙竄頭的人,實在是太過讓人震驚,讓三界震驚。
所以,他們都沒有說話,靜待太白金星繼續說下去。
“不對,也不能說是餘慶豐了,他就不是餘慶豐!”太白金星又搖了搖頭,補充道。
擰起眉,閻王一臉不解,“太白,什麼意思?什麼叫,他就不是餘慶豐?他不是餘慶豐,又是誰?更何況,如果是別人化身成他,我們不可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