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現在的這樣一番話語裏邊,帶著明顯的不滿,但在所講出來的這麼一席話,則是令我自己感到更加多的震驚,更加多不安的所在。
這樣的一些個話語,這樣的一席情形,所有講出來的一切,也都還是帶著太多太多的憤然。
由著白蘇這一席話,也都已然是講得完全明白,就是說在我們醫院所有發生的那些個事情,那些病人或是其他人器官被割的事件,也都是因為姐姐以及她身後的那一批人所害,才會變成了這般模樣的?
自己的內心當中想著這些事情,一時之間,我更也是感到了太多的不安,太多的緊張,也就隨之而湧動。
想及到之前的姐姐所做出來那些舉動,我更加感到難受,可現在我自己卻是無法去表達任何的話語,就隻能夠是這樣,一副聆聽的模樣,聽著白蘇所講出來的話。
我無法自主,腦海裏邊的血紅小人兒依然還是在做著動作,居然泣泣然間,就哭泣了起來,隨著血紅小人兒的這麼一個舉動,很快我也就這般哭泣了起來。
“我很怕,我來這裏什麼人都沒有遇到,就陷到了這裏,爬了好半天,聽到你的聲音,聽到你在叫我,我這才鼓起了力量,爬了出來!”
我哭泣著,講著話,但這時候所說出來的這麼一席話語,也都已然不再是我自己內心當中真實的意圖,我所講著的那些話,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原本的意圖,在這般時刻裏邊,我自己已然是無法去控製著自我了,也都已經是隻能夠用著這般的模樣,去向著龍陵遊表示著。
我心中焦急,卻無力擺脫,腦海裏邊的純白小人兒一副將死的模樣,奄奄一息就如此時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擺脫的可能。
龍陵遊聽到我的話,伸出手來摟著了我,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後背,“對不起,是我大意了,讓你受苦了。”
白蘇在這種時候,總是會及時表示出屬於他的聲音,“得了吧,這些事情要真正去怪,還不應該是要怪她自己,她的這位姐姐所弄出來的事情,不應該怪她,又還要怪誰呢?”
我哭泣著,連聲道歉,這般的模樣如若是我自己本人,恐怕是不論如何也都沒有辦法可以去表露得出來的啊,在這樣的行事方式當中,我真正不應該是那般才對啊。
心中這樣子去想著,那些太多太多的不安,在湧動,我自己卻又無力去阻止眼前的這一切,我在這會兒看到了龍陵遊與我靠得更加近了。
腦海裏邊的血紅小人兒又一次地行動了起來,就這樣子再一次地“表演”著,血紅小人兒動了,就如是在舞蹈一般,這般行動了起來,我自己也動了動,離開了龍陵遊的懷抱,向著白蘇靠近了些許。
“對不起白蘇,是我連累了你,我應該相信你的話,我的姐姐確實是一個壞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應該的行為!”
望著白蘇,我誠摯說話,並且在說完了這麼一句話語之後,我居然更也是朝著白蘇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這樣的行為對於我自己來說,那更也是無法想像的,畢竟我與白蘇之間的“情敵”關係來說,在我們之間,應該是不至於會有著這樣的情形啊。
我的這樣一個舉動,對於白蘇來說也算是感到了意外吧,他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是有著這樣的一種行為,於是,白蘇向前邁了一步,也是離我更加近了,然後伸出手來,輕輕地撫到我的額上來。
白蘇的手緊緊地貼在我的額上,然後口中用著極其疑惑的口吻說道:“噫?這就怪了,明明沒有發燒,你咋就說胡話了呢?龍陵遊,你的女人怎麼了?該不會是被什麼東西附了體吧?”
白蘇這樣的一句話,我心中是一陣的震驚,如果白蘇真正能夠分辨得出來,那對於我當然是好事一樁,是可以將事情給解決了吧。
至少我對於龍陵遊和白蘇二人也還算是完全相信的,我相信他們倆一旦是真正知道了事情的原因,那麼他們倆同一時間出手,那麼也就可以裝飾這一切,都是給解決了吧。
白蘇的這麼一席話對於我自己來說,當然是感到了興奮,更也是希望白蘇能夠將這一件事情再繼續下去,但我自己腦海裏邊的那血紅小人兒卻是一臉的緊張,一副生怕會被發現了的模樣。
龍陵遊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他隻是笑了笑,“好啦,隻要我娘子沒有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
這樣的那些個情形當中,龍陵遊現如今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也都已然形成了一些個,令我自己也都還是有著絕對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