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再次謝謝maryane,乃好給力噢。。。臉紅中。。。。偶被鞭策了。。
潤福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胤禛的眼神就這麼直接的望著她,她看著那泛著青色的臉和凹陷下去的眼窩,潤福一時間的沒有反應過來,但心卻比神智更快速的泛起了一種類似於溫暖的感懷,麵上也就泛著幾分淡笑。
她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胤禛卻摸了摸她的頭,收起了一臉的焦急,伏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後就起了身子。
轉而先吩咐下人送了水過來服侍了潤福,就邁到了正坐在福堂誦經的法宏大師麵前“大師辛苦了,胤禛欠大師一份大恩”,邊說邊深深的對著法宏大師作了一個揖。
法宏大師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似笑非笑的望著胤禛“前世因,今世果,是我的終究是我的,老衲的紫薇棋盤可是有了著落”。
胤禛聞言,倒也沒有任何表情“君子一言,定當遵循,將法宏大師的棋盤物歸原主”,原來當日胤禛與法宏大師相遇的最初,他不為皇憒之身,他雖然得道卻仍存塵世情性,就以紫薇棋盤為賭注。雖然法宏大師落敗一子,卻在當日有言,此物與胤禛不過史書載的緣係,終究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中。胤禛就許他,若有一日,他需要法宏大師誦經相助,定還此物,這也是那句話的來源。
“老衲與潤福那丫頭也淵源頗深,你就是不用紫薇棋盤相許,老衲也會盡微薄之力,何況她此次不過隻是了卻身前身後事,還有著福氣受佛法護航,怎麼也無礙的”法宏大師接過小僧侶遞過的缽淨過手後,笑著對著胤禛釋疑。“倒是王爺這次的表現,恐怕出了很多人的意料,怕事引得前後不寧阿”
胤禛聞言,麵色不變,“多謝大師提醒,倒是佛偈有顯,緣起空滅,不過人心”,他也知道,這次的行為,恐怕不但將潤福推到了風口浪尖,也是讓許多人心生不滿,比如年氏一族,比如李文輝背後的漢族大士。
但是他既然做了,也不怕別人多加揣測,冰凍三尺恐非一日之寒,有的事兒,早點露出來,總比壞了才好。
“王爺既然心中有數,老衲也就不多贅言,王妃的身子骨底子不錯,但是這一次也傷了精血,恐怕還需要調養一段日子,不過王妃本人深愔此道,倒也不用過慮,老衲正好去拜見下萬歲爺,也有餘年未見了,爺就留步吧”說完,倒是沒和潤福打招呼,也不等胤禛留人,就走了。
潤福醒來了,幾個孩子都圍在了潤福身邊,杏兒邊擦著眼淚邊伺候著潤福喝水。
幾天一直沒有哭鬧過的孩子們,現在個個也都是一陣後怕的在那擦著眼淚,弘晝弘暉和弘時也都過來了,齊齊的在床邊站著。
滿兒仿佛經此一遭,長大了一般,擦了下眼淚“額娘醒了是好事兒,大家都哭著幹嗎,別都圍在這兒了,讓額娘好生休息著了”。
潤福隔著簾子看著幾個孩子想哭不敢哭的模樣,心裏頓時一鈍,想到開始想舍了這輩子的念頭,倒是覺得愧疚萬分,她掙紮著想起身。
“主子,你仔細身子”杏兒哽咽著忙將潤福伺候躺著,不讓她起身。
潤福倒是也真的覺得發軟無力,到底是睡了好長時間了,她張了嘴巴,聲音沙啞的“讓你們擔心了,是額娘的不對,滿兒懂事多了”。
弘暉已經二十多歲了,而弘時已經十六歲了,論理不該再這麼闖進自己嫡母的房間,可是弘暉聽著潤福昏倒的信兒,他不知道怎麼心裏一慌,莫名的想起了自己額娘倒下的那樣子,但是也知道這樣終歸是有所避諱,就拉著已經娶親的弘時,就這麼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
眼下見潤福沒什麼事兒,當下就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弘時的神色,不禁有些不悅,他倒是知道自己的魯莽,可是他又怎麼明白自己和鈕鈷祿額娘的情分?
這麼多年的遊曆下來,弘暉也不是當年的毛楞小子,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端起著大哥的範兒,對著幾個弟弟妹妹說“滿兒說的對,既然鈕鈷祿慶幸無礙,我們幾個為人子女的,也不能讓額娘勞心,鈕鈷祿額娘你好生休息,不要多思慮,弟弟妹妹自有我和叮當格格照看著,我們幾個就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