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殊茫然的看著他,“江之憬你好像生病了。”
然後又狡黠的看著他笑,“叫聲姐姐,姐姐帶你去醫院。”
“你才有病,紀殊我非要給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病!”
江之憬著急忙慌的去扯她的衣服,這紀殊能忍?不可能,她要脫回去!
再後來那些少兒不宜的場麵,紀殊已經不願意再回想了。
她崩潰的捂著自己的臉,喝醉酒就算了,跟死對頭廝混在一起就算了,可偏偏為什麼事後她什麼都記得,連說過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她早上走之前還看到了昨晚被扔在地上打了結的玩意,實在是覺得礙眼,還給收拾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不吃藥的。
可誰知道,怎麼一次就中獎了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那日早晨紀殊被經紀人的電話吵醒,劈頭蓋臉一頓罵,紀殊眼睛都睜不開,愣的很。
等稍微緩了一下,才清晰的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痛感。
那種好似被人拆了骨頭又重新拚湊在一起的痛感。
紀殊按著自己昏沉的頭,稍微一動,伸手就貼上了個溫熱的身體,紀殊僵硬著身子,好半響才轉過頭。
看到了江之憬那俊美的五官,嘴角還被咬充血了,不用多看,紀殊心裏一片清明,自己啃的。
想起來經紀人在電話裏嚷嚷著的事。
紀殊深呼吸,掀開一旁的被子,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皺巴巴的裙子,拿好自己的衣服,穿戴好直接就跑了。
坐在車上,紀殊渾身黏膩,某處疼的讓她無數次的想伸手抽自己。
看著經紀人發過來的照片。
昨晚被狗仔跟拍了,隻不過這狗仔沒認出江之憬,隻拍到了自己一個側臉,開口一千萬買斷這張照片。
隻要一想到這些,紀殊悔的腸子都青了,那天怎麼就鬼迷心竅地跟著江之憬滾了床單呢,然後對方還什麼也不記得,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許楠剛下班,急匆匆的從醫院去了她家裏,紀殊第一次懷孕,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上的壓力都很大,怎麼著也得再看看情況。
打包了點飯菜過去,按了門鈴,紀殊慢騰騰的來開了門,隨後又倒回了沙發上躺屍。
“給你帶了點吃的,好歹吃一點,總這麼餓著你身體也吃不消。”
“沒胃口,我現在一吃就反胃,這麼躺著也不會覺得餓。”紀殊整個人都蔫了,無精打采的。
許楠歎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小殊,我知道你現在一時間可能接受不了,壓力大,但現在新政剛頒布沒多久,就算我幫你出國,但你也知道的要孩子爸爸出具證明,你倆一起做個決定,就算你最後堅持要做手術,也要有人陪著你。”
“酒後亂性,他壓根就不記得這事,我怎麼找他?”紀殊也很無奈,雙目失焦的盯著天花板。
“可不管如何,就算這是個錯誤也不應該你自己去承擔,他也要負一半的責任,你現在護照什麼都拿不到,渾身都是壓力,不管如何也要跟肚子裏麵孩子的父親好好聊聊啊,他也有權利知道這個孩子的情況。”
自從上次紀殊身體不舒服來她這裏檢查出懷孕了之後,她也問過幾次,可不論如何紀殊對孩子的爸爸都閉口不談,要不然就是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