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卻不以為然:“我是公司的功臣,公司離不了我,老板不會卸磨殺驢!”
的確,公司很多工作確實離不開他。然而,他的消極怠工最終還是讓老板動了換人的念頭。終於有一天,當他開著車像往日一樣來到公司,優越感十足地邁著方步踱進辦公室時,他看到了一份辭退通知書。趙雲亭就這樣被自己的不思進取淘汰掉了。
被辭退了,高薪沒了,車子退了,華宅也收回了,這時的他不得不去租一間小得可憐的單間。
很多人都像上麵這個人一樣,自以為不可替代,其實,這個時代缺少很多東西,但獨獨不缺的就是人,所以,真的別順從自己的那根懶筋。
人常說“知足是福”,的確,知足的人生會讓我們體會到什麼是美好,會讓我們知道什麼東西才值得去珍惜;但不滿足也會告訴我們,其實我們還可以做得更好,我們還可以更進一步。所以,人生要學會知足,但不要輕易滿足。在現代社會,競爭的激烈程度不言而喻,無論從事哪種職業,都需要一定的危機感。從某種程度上說,危機感也是一把雙刃劍,有時人的危機感過於膨脹,的確會讓人心力交悴,甚至在壓力下走向崩潰。可是,如果我們假設一下沒有危機感的情形,就會發現,假如危機感消失,那麼大到國家小到個體,就都會進入一種自滿無知的狀態。這種滿足感就像酒精一樣,麻木了他們的感官,模糊了他們的視線,使他們無法看到大局、長遠目標,以及自身所麵臨的危機。
就像我們前麵提到的趙雲亭,無論他曾經多麼的出色,無論他曾為公司做出過多少貢獻,從他自我滿足、放棄進取的那一刻開始,他的一切就都將變得消極被動。這時的他是一種“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的心態,他把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隻是當作任務來完成而已,不再思考如何做得更好;這時的他也最容易忽視競爭的存在,自以為已經在競爭中遙遙領先,那麼就會像和烏龜賽跑的兔子一樣,把自己的優點經營成一種笑話。相反,即使一個人能力並不出眾,智慧也不超常,但隻要他不安於現狀,他願意不斷努力,力求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他依然能夠獲得成功。
所以說,人不能一直停留在舒適而具有危險性的現狀之中,要適度地折騰折騰自己,使自己保持進取的鬥誌,保持人生開放的膽量。
記住,當你停下前進的腳步時,整個世界並沒有和你一起停下,你周圍的人仍在不停地前進著。
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因為它取決於你的想法,如果你能正視自我,並改變那些不良的思想,那麼你的命運也會隨之改變。
明代的時候,有一個有名的人物,叫袁了凡。年少時他曾在一個名叫慈雲寺的寺廟裏遇上了一位姓孔的老人。老人長須飄然,仙風道骨,長得超凡脫俗。經過一番交流之後,袁了凡就把老者請到了自己家中。
母親說:“好好接待孔先生,讓他給你算一算命,看靈不靈。”結果,孔先生算他以前的事情絲毫不差。孔先生告訴他:“你明年去考秀才,要經過好幾次考試。先要經過縣考,縣考時,你考中第十四名;縣上麵有府,府考時,你考中第七十一名;府上麵有省,省考時,你考中第九名。”第二年,他去參加考試,果然一點也沒有錯,孔先生算得很準。
於是,袁又讓孔先生為他推算終身的命運。孔先生告訴他:“你某年應考第幾名,某年可以廩生補缺,某年可以當貢生。當貢生後,某年又會去四川一個大縣當縣令,三年半後,便回到家鄉。在53歲這一年的八月十日醜時,你將壽終正寢,可惜終身無子。”袁了凡將這一切都詳詳細細地記錄下來,並且銘記在心。令人稱奇的是,自第二年後每次考試的名次都與孔先生所算一致。
從此以後,袁了凡真的認為一個人一生的吉凶禍福、生老病死、貧富貴賤都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不能強求。命裏沒有的,怎麼動腦筋、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命裏有的,不用多想,也不用怎麼努力,自然就會有。於是,他認命了,無求、無得、無失,一顆心古井無波。
一年,袁了凡回到南方,去朝廷所辦的大學——南京的國子監遊學。入學之前,他到南京棲霞山拜訪了著名的雲穀禪師。他與雲穀禪師在禪堂裏對坐,三天三夜都沒合眼,依然精神飽滿,讓雲穀禪師暗暗稱奇。
於是,雲穀禪師問道:“凡夫之所以不能成為聖人,是因為心中有雜念和妄想。你坐在這裏三天三夜,我沒有看到你有一個妄念。這是什麼原因呢?”
袁了凡回答道:“因為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20年前,有一位姓孔的先生早就算定了,我一生的吉凶禍福、生老病死都是注定的,還有什麼好想的呢?想也沒有用,所以幹脆就不想了。”
雲穀禪師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是一位定力高深的豪傑,原來也隻是一個凡夫俗子。”
袁了凡向雲穀禪師請教:“此話怎講呢?”
雲穀禪師說:“人的命運為什麼會被注定呢?這是因為人有心、有妄想。人如果沒有了心、沒有了妄想,命運就不會被注定。你三天三夜不合眼,我以為你拋開了妄想,沒想到你仍有妄想,這妄想就是——你什麼都不想了。”
袁了凡問道:“既然如此,那麼按照你的說法,難道命運可以改變嗎?”
雲穀禪師說道:“儒家經典《詩經》和《尚書》裏都說過這樣一句話——命由我作,福自己求。這的確是至理名言。任何人的命運都是由自己的想法決定的,人的幸福也全看自己怎樣去追求。”
袁了凡進一步向雲穀禪師請教:“孟子說:‘有所求,然後才能有所得。’其意思的確是指求在自己。但是,孟子的話是針對一個人的道德修養而言,人的道德修養無疑可以通過自身的培養而獲得,而功名富貴是身外之物,難道通過內在的修身養性也可以獲得嗎?”
雲穀禪師說:“孟子的話沒有說錯,是你自己理解錯了。你理解對了一半,另一半你還不知道。其實,除道德修養可以通過內心求得之外,任何一切也都可以求得。你難道沒有聽過六祖說的這樣一句話嗎?‘一切福田,不離方寸,從心而覓,感無不通。’意思就是說,任何成功和幸福都離不開人的方寸之心,一切追求最終是否成功,都取決於人的想法。要追求一切,首先就必須從追求心靈開始。所以,孟子說的求在自己,不僅僅指道德修養,功名富貴也是如此。道德修養是內在自身的,功名富貴是外在的,但這兩者的獲得都應該從內心入手,而不要舍棄內心,盲目地在外麵去追求。從內心入手,內外的追求都可以得到。如果不反躬內省,隻一味地向外追逐,那麼,盡管你拚命努力,用盡了許多方法和手段,但這一切都是外在的,內心沒有覺悟,你就隻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碰壁,最終毫無結果。所以,一個人從外麵去追求功名富貴,往往會內外兩者都失掉。”
袁了凡聽完雲穀禪師的話以後,豁然開朗。
雲穀禪師告訴他說:“孔先生說你不能登科,沒有兒子,這是根據你的天性而算定的,這是天作之孽,完全可以通過內心的努力去改變它。隻要你擴充自己的德性,改變自己的思想,多做善事,多積陰德,那麼,你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易經》是一部高深的著作,中心思想就是教人趨吉避凶。如果說人的命運是注定的,又何須去趨吉避凶呢?”
聽完雲穀禪師的話以後,他便改名了凡,其含義是自己了解了安身立命之說,立誌不走凡夫俗子之路,一定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他的想法開始發生了變化,心態也隨之轉變。以前,他放縱自己的個性,言行隨隨便便,過一天算一天。而現在,他時刻警覺,不斷反省檢點自己的行為,即使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也常常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注視著自己;遇到有人憎恨誹謗他,他也能安然容忍,內心相當平靜,不像從前那樣心浮氣躁,一點點委屈都受不了;整日小心謹慎,不敢讓自己的行為越雷池半步。
第二年,禮部進行科舉考試。孔先生算他該考第三名,他卻考了第一名,孔先生的卦開始不靈驗了。秋天的大考,他又考中了舉人。孔先生算他命裏不會中舉,而他居然考中了。
從這以後,袁了凡便對命運變通之說深信不疑,時時刻刻檢點反省自己:是否積善行德不勇敢?是否救人的時候常懷疑慮?是否自己的言論還有過失?是否清醒時能做到而醉後又放縱了自己?
之後,袁了凡更有了兒子,取名天啟;不僅考中舉人,而且還考取了進士;孔先生說他命裏本應去四川當知縣,他後來卻在天津寶坻當了知縣,最後官至尚寶司少卿;孔先生算他壽命隻有53歲,他卻一直活到74歲。
袁了凡的故事。證明了一個奇跡的出現,證明隻要你改變想法,開始走一條新路,命運就會改變。
命運是與想法是相輔相成的,有什麼樣的想法,就會有什麼做法,不同的做法就會造成不同的結果;不同的想法就會作出不同的選擇,選擇不一樣自然也會有不同的命運。你的想法決定了你的言行和人生,決定了你是否是一個成功的人。改變想法,才能改變你的命運。這個世界已不再是後知後覺者的天下,而是屬於那些及時、恰當調整自己的想法以適應現實的人。
俗語說:情人眼裏出西施。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情人”被想法左右了,他的認識水平和判斷力已經完全向內心屈服。他愛意濃濃,對心愛之人一往情深,此時,他看見的一切都是自己希望看見的。於是,即使對方很平凡,在情人的眼裏,她也像西施一樣美麗動人。人的行為常常就是這樣由想法來決定,好想法決定正確的行為,壞想法決定錯誤的行為。
一位住在海濱的哲學家,一天突然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他想橫渡大海,去海的對岸看一看。他是一位邏輯學家,經過冷靜的思考,他理智地歸納出了這次航海可能遭遇的不同問題,結果他發現他不應當去的理由比應當去的理由更多:他可能會暈船;船很小,風暴也可能危及他的生命;海盜的快艇正在海上等待著捕獲商船,如果被他們捉住了,他們就會拿走他的東西,並把他當奴隸賣掉。這些理由和判斷表明他不應該作這次旅行。
然而,這位哲學家還是做了這次旅行。為什麼呢?因為橫渡大海的想法已變成了一種挑戰。躍躍欲試的想法衝擊他的保守說:“朋友,這件事在推理上雖有些令人生畏,但情況也許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壞。你常常都是一個幸運兒,這次也不例外。”冒險的想法牢牢地控製住了這位哲學家,以至於後來,他覺得如果不進行這次航海,他就會坐立不安,甚至可以說,會成為他人生的一大遺憾。於是他揚帆起航了。雖然路上幾次遇險,但他都憑借自己的智慧安然躲過,最終,他竟然真的橫渡了大海,來到了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