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香早就將朱順和她自己剝了個精光,她的下體在朱順下體磨成,引發一陣又一陣靡靡的呻*吟,而一旁的靜香也熱的不行,卷縮在床角,睜睜的看著靜香和朱順,聽著那種悠長而迷惑的聲音,溫瑗捂著耳朵,似乎要瘋了一般,忍不了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撓得七零八亂。
朱順似乎把靜香當作我了,聲聲喚著我的名字,和靜香吻得火熱,卻又似發現什麼不對,突然扭開頭恨恨道:“狗奴才,你,你們給朕滾開。”聽見朱順這麼說,我的心中又酸又痛,眼淚簌簌的落下,我轉頭在朱武耳邊輕咬道:“放過他吧!”
朱武將我抱得更緊,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廝磨道:“他中了紅花春,就算我放了他,他也會欲*火燒身,這種感覺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我知道,朱武是不可能讓我幫朱順解紅花春的,隻聽朱武在我耳邊輕語:“蕙兒,你看......”
我再看去時,靜香已經解開了朱順被幫著的手,兩人赤*身*裸*體緊緊的擁在一起,靜香和溫瑗發出的那種欲*望之聲充斥著整個空氣,靜香一陣摸索,準確的將自己送到朱順的堅挺上,隻聽朱順說:“蕙兒,別折磨我了,啊~~~”顯然朱順真的把靜香當作是我了,靜香沒下一點兒就停一下,似乎她自己也有些害怕,卻不想朱順大手抱住她的腰,使力一壓,靜香“啊”的一聲痛叫出來,我猛的低頭不敢再去看,隻聽見朱順說什麼你不是蕙兒什麼的,又要趕走靜香。
而朱武則將我的頭狠狠的抬起,讓我不得不去看那房中發生的事情,我隻好閉著眼睛不去看,可朱武的手襲上我的胸,我緊張得差點兒叫出來,他用手捂住我的嘴,詭異的曖昧道:“蕙兒,你看看,這就是男人,隻有我能對你守身如玉,一生隻愛你一人,明白嗎?”
我掙紮著要拿開朱武的手,隻聽他說,“你看......”我連連點頭,眼睛睜大的朝朱武點頭,哽咽間,慌道:“我看我看。”語間淚眼婆娑的朝那纏綿的人看去,欲與孽的抵死纏綿,靜香似乎沒有我初夜時候那麼痛,至少她現在每一次都下得那麼深,又或者說她是因為中了紅花春,所以那欲*望蓋過了第一次的疼痛。
難道朱武以為讓我看見朱順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會不愛朱順了嗎?在我之前朱順有孫鶯,有霍香君,還有紅鸞......
朱順本就中了紅花春,再遇上同樣喝了紅花春的靜香和溫瑗,試問誰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就我自己而言也是抵擋不住這欲*火的焚燒的。心中五味摻雜,我覺得自己的淚流著流著竟然斷了,我伸手拭了拭眼角的淚,也許我的淚早就該幹了。
朱順和靜香第一輪下來後,朱順似乎認清了了身上的人是靜香,有些憤怒,“給朕滾開。”
靜香身子一顫,哽咽道:“皇上,奴婢和溫瑗都被下了紅花春,不然奴婢斷然不敢造次的。”靜香滿腹委屈的樣子,她咽了口口水道:“奴婢仰慕皇上,能伺候皇上已是今生最大的福氣,就算日後皇上殺了奴婢,奴婢也心甘情願。”
我真沒想到靜香心中竟然是這麼想的,朱順本就長得不錯,加上宮中又隻有他一個正常的男人,靜香和溫瑗日日在跟前伺候著,喜歡朱順也是正常的,我還來不及多謝別的,一邊的溫瑗難受的嗚嗚的呻*吟,我知道她是被紅花春給折磨得不行了,更何況方才還有朱順和靜香在旁邊那麼激*情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