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姐她,她現在很忙.....”綠玉吱吱唔唔的答,我看向明月,明月嘴倔著,剛準備開口,綠玉就打斷道:“娘娘,這水,我們都給您放這兒了。”
說吧拉著明月就往外走,藍喜和張安也紛紛欠身離開。
我哽在喉嚨的話盡然沒能說得出來,隻好深深吐了一口氣,身上的熱倒是降了不少,可血液裏總感覺有一股不安分躁動。
“蕙兒......”
蕭朗細聲的喚我,已經提了兩桶水進來。
好在我沒脫衣服,不然定是便宜了蕭朗。
“你是想要我的命嗎?我現在這麼難受,你是個正常的男人,想讓我欲*火焚身嗎?”
我淡淡的說,用手舀水撲打在臉頰還有耳根子處。
“皇兄來了。”
蕭朗突然就將我從浴桶中拉出來,我嚇得厲害,卻也大氣不敢喘一聲。
“怎麼辦?”
我焦急的輕聲問蕭朗,“難道他還要親眼看看我們有沒有做那事兒嗎?”
蕭朗看著不說話,抱著我就往寢室那邊去。
我本想去看看簾子外是否真的有朱武的身影,蕭朗俯身將我的唇吻住,這曖昧的一吻,讓我身體中快要褪下的悸動又開始洶湧。
“別看,假裝不知道,等會兒他就會走。”
蕭朗的聲音很細,但足以讓我聽得清楚,他口中噴出的那種熱氣更是惹得我一陣戰粟。
我心中應聲,眼睛卻忍不住朝那簾子外看去,隻覺得有身影蠕動,連忙環住蕭朗的脖頸,主動和蕭朗激吻,隻是我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將我啃噬,那種燥*熱無法控製。
我本是有些不信朱武看見我和別的男人一起會受得了,可之後我完全信了,當蕭朗將我抱到床上,我伸手去褪蕭朗的衣服,一件、兩件、三件、蕭朗已經露出麥色的胸膛,我吻上那胸膛,朱武並沒有阻止,反而瞧著那身影緩緩離開,朱武到底是真的喜歡我,還是想折磨我?
“你下來。”
既然朱武已經離開了,我又何必再演戲。
蕭朗看著我意猶未盡的樣子,“女人,你脫了我那麼多衣衫,不如我幫你脫?”
“貧嘴,信不信我踹你命根子。”
我已經沒了和蕭朗開玩笑的心情,關鍵是我真的難受。
蕭朗一翻身起床,又將我抱了起來,我掙紮著,“你放我下來。”
“你渾身濕答答的,趕緊消了火,這樣久了,會感染風寒的。”
嘀咕間蕭朗已經將我抱回浴室,並放在了浴桶中,我閉上眼不去看蕭朗。
“嘩啦啦......”
我驚得朝旁邊看去,隻見蕭朗將水桶高舉,他也在用冷水降溫。
“啊,”蕭朗張大了嘴,許是被冰得差點兒喘不了氣。
看著蕭朗那動作,我忽然想起曾經我和朱武用冰水澆身的瘋狂舉動,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這個女人,居然堂而皇之的盯著男人的胸膛看,怎麼還是想讓我幫你降火?”
下來雙手撐在浴桶邊沿,幾乎快要吻上我的唇。
他這是赤*裸*裸的勾*引,赤*裸*裸的挑逗,我霎時臉紅心跳,閉上眼,不想不想,我不能對不去朱順,絕不能。
“蕭朗,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我閉眼喊著。
須叟沒有聽見任何動靜,而我感受得到蕭朗並沒有起身,因為他那一長一短的呼吸聲越發的明顯,更惹得我渾身不自在,若是平時我一定不受影響,可現在,朱武本就給我喝了什麼暖情的東西,相對於紅花春的東西,我怎麼能沒反應。
“女人,你在害怕什麼?”
蕭朗聲無雜質的問我,我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服軟道:“我認輸好了,你快走。”
“孩子還沒生呢?你叫我現在出去,不是逼皇兄讓我再進來嗎?”
蕭朗笑著在我額頭輕啄了一下,猶如冰火相遇,我努力的不讓自己去看他那健碩的胸肌。
“方才你吻我可不是很認真嗎?隻準你碰我,不準我碰你嗎?你這個女人,真不知道腦袋裏裝的是什麼?”
蕭朗繼續碎碎念,我抬手去推他,蕭朗將我手緊緊的抓著,我覺得空氣越發凝結,氣氛越發誘人。
“方才是做戲給朱武看的,你應當明白。”我實話實說,“你這樣戲弄我很開心嗎?”
“你這個蠢笨的女人。”
蕭朗閉眼像是做什麼決定一般,轉身又拿了一桶水從頭淋下。
“你有那麼熱嗎?又沒喝什麼暖情的水。”
我覺得自己很小聲了,可蕭朗卻回頭盯著我。
“當一樣東西唾手可得,卻又不能得到,這對男人來說,多麼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