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就算像皇兄這樣把你擁在身邊,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我的。”蕭朗打斷我的話,像極了朱武的那一張嘴臉,我恨道:“你怎麼跟朱武一個德行,別讓我恨你,討厭你。”
“反正你已經恨我,討厭我了,得不到你,我心中實在難受,就像是無法呼吸一樣,這種感覺真的生不如死。”
“蕭朗,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得到他,你明不明白?”
蕭朗有些怔住的看我,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一些,淡淡道:“我明白愛一個人,卻有不能守在他身邊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就如我深深的愛著朱順,而我卻不能和他在一起,我的心斷然不會比你好受,隻是那一夜你知道我和朱順說了些什麼嗎?”
許久,蕭朗淡淡的問,“什麼?”
“你衝進了的時候不就是看見朱順抓狂的想要置我於死地嗎?我就是要他恨我,最後忘記我,等到宮外後能夠快樂的生活,找一個好的女子過著平凡的日子,還能享受天倫之樂。”
蕭朗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又繼續道:“如果那一夜我告訴朱武我愛他,十分十分的愛他,結果隻有我們兩人紛紛尋死,做一對亡命鴛鴦。我承認曾經我害怕死,而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是想死卻不敢死,如果那時候我和朱順都死了,你應當清楚朱武會怎麼對付我皇儀殿的那些姐妹,你說我敢死嗎?”
蕭朗怔住我輕輕的推了推他,他才緩緩起身站在貴妃椅旁靜靜的看著我,我躺在貴妃椅上緩緩道:“所以我說我是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也許正因為這些外在不能死的原因,而現在我還活著,朱順也活著,所有人都活著,雖然我活得很窩囊,可今天我十分的知足。”
我看著蕭朗將手放在腹部微微笑道:“我已經懷孕了。”
“什、什麼?”蕭朗腳步釀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說我已經懷孕了。”
“朱順的?”蕭朗問。
我一笑,“要不然是你的還是朱武的?”
朱武是太監,而蕭朗在那一夜並沒強迫我,反而將我送到朱順的身邊,的確是好險好險,如果那一夜我忍不住那暖情酒的藥力,而蕭朗也不幫我綠玉她們給我擰冷水來降溫,也許我真的會忍不住和蕭朗怎樣,那麼我現在腹中的孩子恐怕是跟蕭朗姓,而不是朱順了。
蕭朗釀蹌兩步嗬嗬的笑了起來,有種癲狂的感覺,我靜靜的躺在貴妃椅子上看他十分難過的樣子,心中也是酸酸的,蕭朗對我也算是極好的了吧。
“你這個蠢笨的女人,那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嗎?”
“這要問你自己,也許你應該看看身邊的人,試著去喜歡一個值得你疼愛的女人。”
“不,我此生就隻愛你一個,黃河水患,奏折一直未下,是我以廣翎王的名義賑災,朝廷之上早有大臣不滿朱武,常常拿和順皇帝對比,現在我隻想問你,你想不想自由?”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一直以來蕭朗都站在朱武的一邊,不管我是色*誘還是動之以情他最終都還是幫了朱武,而現在他說的話我就hi傻子也聽得懂。
“你說啊!”蕭朗再次問道。
“什麼條件。”我淡淡的問。
蕭朗笑了一會兒,“難道你什麼都要講條件嗎?”
“難道你什麼都不求也要幫我逃離朱武的魔爪嗎?他可是一直敬重的皇兄,一直幫扶的皇兄。”
“可他也是讓我深愛的女人痛苦的男人,我隻求事成之日,你能原諒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