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吩咐。”冬無風施禮道。
“嗬嗬,貧道失禮了,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兩位少俠尊姓大名?來自哪裏?”全劫清說道。
“我叫魚金世。玄湖鎮的。”
“少俠不敢當,我不過一介書生,不識武功的。”冬無風謙遜地說道,“我叫冬無風,我是玄湖鎮劫生堂的。我們藥鋪的牌匾還是您題寫的呢。”
“原來是劫生堂的,但不知冬夫人與你什麼關係?”休業笑哈哈地插嘴道。
“正是家母。”冬無風說道。
“冬夫人可是神醫呀,還多虧了他的救治了我的大徒弟休萬,我還未得以親自向其道謝。在此先小神醫施禮了。”全劫清說完站起來,與在坐道士一同向冬無風重重地施了一禮。
在冬無風正要謙遜還禮時,從大殿外急匆匆跑進一個小道士,那小道士剛站定,就微施一禮說道:“師祖,北極宮的人殺到大門口了。”
眾人一聽,敵人已經在門口了,紛紛站了起來。竊竊私語起來,大殿上一下子就亂起來。突然,那休一的道長大聲嗬斥道。“都安靜了。怕什麼!”
“三位少俠,當下事情緊急,我也不多禮了。懇請三位幫我尋找一枚曆白蛛囊。我已經查明,在觀後的山中可以找到。”全劫清說完,向身後左側的一位道童吩咐道:“有穀,帶三位少俠出後麵,並且把我準備的陶瓷罐交給他們。”
那道童眉清目秀,大約八九歲,聽到吩咐後便將三人帶出了大殿。玄風觀後院比較大,中間有一三丈見方的平台,估計是演武之地。後院正房的右側是一棵巨大的槐樹,那樹隔斷了院牆,所以就在那裏開了個門通向後山。
那位叫有穀的道童交給三人一個白色陶罐,並告訴他們,這陶罐是用來盛裝曆白蛛囊的。原來這蛛囊生長在千年隆頭黑蟎甲蛛身上。劇毒無比,膚觸即腐,必須用陶瓷罐來盛裝。在陶罐內有一個特製的勺子,是在剖開甲蛛時,掏出珠囊的工具。
取出珠囊很容易,但是首先必須擊殺這千年隆頭黑蟎甲蛛,這是相當危險和困難的。那甲蛛生長千年,身寬兩尺,長八尺,口吞活人。更別提八支布滿毒刺的腳了。
三人離開了旋風觀,決定首先去找避寒珠,至於那珠囊需要看情況,畢竟天色已晚,不宜做危險的事情。在冬無風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五季斷情草生長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未封頂的洞穴,頂部有零星小洞,點點亮光可以照進來。洞內有一個小水潭,潭底水潺潺,顯然有一條暗河流過此地。
“這裏什麼都沒有呀。”魚金世掃視了這個十丈見方的洞穴,發現出了那長得如同葫蘆似的斷情草外,就是那潮濕的洞壁和石頭。
“還有其他地方生長斷情草嗎?”陳雙霜問道。
“沒,隻此一處。”冬無風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你看天已經快黑了。明天再來找。”魚金世說道。
“不行,避寒珠可是用來救人的。”冬無風說道。
“那隻是老道猜測的,也許是陳教主打算把這珠子送個那個小妾也不一定。”魚金世說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正在四處查看的陳雙霜,顯然陳雙霜並沒有聽到,她現在正在想是不是在某個位置有機關暗門能打開。
“小子,不要命了!荒山野洞,殺了你,你的屍體幾百年都不會被人發現。”冬無風警告道。魚金世才想起這女人不好惹,所以馬上閉嘴了。
“這裏唯一能通往其他的地方的就是與水潭聯通的暗河了。會不會就在下麵?”冬無風想了想說道。
“暗河?你怎麼知道的?”陳雙霜不敢確定。
“剛健中正,純粹精也。六爻發揮,旁通情也。”冬無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