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遊行開始之時,張仁等人也趕到了京都,一到京都,就聽說發生了這樣的事,張仁也是義憤填膺,不過亨利招呼他先過去報到,張仁才忍住殺進熊家緝拿凶手的衝動。
“教官,為什麼不讓我去把人找出來。”一見到亨利,張仁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恨不得亨利立馬讓他去抓人。
“你先別急,事情有蹊蹺,我看過那個熊健的資料,他以前從來沒有幹過類似的事,最多也就花錢出去玩,為人雖然好色,但絕對沒有幹這種事的膽子。”亨利解釋到。
“可是他就是做了。”張仁脾氣變得十分暴躁。
“張仁,你有沒有發現,自從你來到京都,脾氣又變得十分暴戾。”亨利出言提醒到。
張仁一愣,是啊,就算自己再衝動,也不至於有殺人的情緒,難道是,張仁看向亨利。
“你猜得沒錯,不出意外,這件事一定是我們的外星朋友幹出來的事。”亨利緩緩的說,“走吧,我們先去見見那位署長,聽說他現在急得頭都快炸了,見到我們,他一定會很高興。”
亨利領著張仁和海如來到警署署長室,劉建明見到來人,簡直像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開心,“大人,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這個警署可就要被人給拆了。”
“哼,我不建議親自拆了它。”張仁在一旁不滿意的說到,這件事,他們警局也要付很大責任。
要換做平時,劉建明一定會發作脾氣,就算亨利也不過在職位上跟他平級,他的手下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可現在有求別人,所以隻能低聲下氣,“嗬嗬,這事是我疏忽,等事態平息,我一定徹查此事。”
亨利了解劉建明平時的為人,知道他還算是個好警察,隻能怪他疏忽大意,讓手下犯下這麼嚴重的錯,擺手製止了還想出言諷刺的張仁,對劉建明說:“現在事態嚴重到什麼程度?”
“還在控製範圍之內,隻是打傷了一些遊行的市民,警察也有一些受傷的,不過我已經交代過我的手下,不許在與市民動手,受傷的人我都安排人送去醫院了。”劉建明擦著額頭的汗說到。
“好,那麼,負責那個叫熊健案子的警察,你詢問了嗎?”亨利接著問到。
“早就派人去查了,可能是人員都被派去阻止遊行,所以一時半會沒找到人,不過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劉建明的話剛剛說完,一個手下急急忙忙跑進來報告,“報告署長,你讓我查的那幾人,都。”這名手下見到有外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都什麼,說,他們不是外人。”劉建明罵道。
“都消失了,連他們家裏人也聯係不上他們。”屬下如實報告,可聽在劉建明耳朵裏,如同五雷轟頂。
同一時間,京都一處偏遠的角落,劉建明手下失蹤的警察,全都聚集在這裏,包括說是被送出地球的熊健也在這裏,一群人吃著大餐,看著電視上報到遊行的新聞。
“這些人真是該死,不就是弄死了兩個女人嗎,還舉行什麼遊行。”熊健舔著手指上的油說到。
“是是,少爺,這些人都是蠢貨,哪能跟少爺比。”一個警察拍馬屁到。
“對了,你們誰知道,什麼人將我們帶到這裏的。”熊健問到。
“不知道啊,醒來後就在這裏了,不過我們都查看過了,這裏沒什麼危險。”
“哦。”隻要沒危險,熊健就不在意。
而他們不知道,此時房間的牆角上,有一個攝像頭將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記錄了下來。
遊行好不容易被劉建明給平息了下來,亨利等人也答應會替他查明真相。這天劉建明剛剛坐下來衝了杯咖啡,一個手下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
“不好啦,署長,快看電視。”說完也不等劉建明說話,自顧自的打開了電視。
劉建明正想罵他兩句,突然被電視上的內容吸引了過去。一個帶著小醜麵具的男人出現在了電視上。
“京都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你們好,也許你們會好奇,我是誰?當我告訴你們我是誰之前,先讓我給大家講個故事。”
劉建明疑惑的詢問屬下,“這人是電視台的嗎,這是什麼節目?”
“不是的,署長,我們已經跟電視台通過電話了,可是那邊沒有反應。”屬下焦急的說。
“沒反應。”劉建明下意識的認為要發生大事。
“從前,有一個老實巴交的白領,他每天矜矜業業工作,每日奉公守法生活,可是就在某一天,他帶著他迷人的妻子參加公司的聚會。我想那一刻,他一定很得意,因為他有一位引以為傲的妻子。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人在擁有一件超出他能力範圍之外的物品時,最好的應該是將它藏起來,而不是拿出來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