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叔本想為那許局長解釋一番,可是看到許歡一副傷心的模樣,也不知道說啥。
等了許久,黃叔才開口說道:“許局長就你一個兒子,你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許歡開口說道:“黃叔,我累了,你帶他們兩個去牢房裏吧,注意要派人二十小時都看著,這兩個人會些妖術。”
黃叔說道:“這麼小,應該不用吧?不如將他們先帶到局裏吧,畢竟他們還是小孩兒,關到牢裏怕是有些吃不消。”
許歡開口說道:“這兩個人不會有事的,他們都是修道之人,黃叔你聽我的吧,局裏關不住這兩人的,隻有牢房裏保守點。”
黃叔開口說道:“恩,好的,許少爺。”
許歡等黃叔說完,道了聲謝謝,就落寞的轉身離開。
看著這道落寞的背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傷感,我開口問道:“許歡,你先前說的那些話是個你編的故事,還是真的?”
許歡聽到我的話,並沒有回頭回答我,口中發出哈哈大笑,在別人的攙扶下回到了病房。
那時我還小,我並不知道這許歡在笑什麼?後來我才知道,笑其實可以解釋一切,他是在笑我的傻,也是在笑自己的無奈。
正如他說的那般,真相並不是從別人那裏聽到的。
如果一個人已經不相信你了,再怎麼解釋,那個人都不會改變他的想法,如果一個人相信你,你根本不用解釋,他就能明了。
我之所以會開口問他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實也是因為我已經潛意識的相信了他說的話,隻是我是在為我的那份相信再求一份肯定,希望我的信任是對的。
剛一出醫院的門,就看到有一個瘋婆子在醫院門口瞎跑,後麵還有幾個醫生在後麵追,這瘋婆子正是那個包子西施。
包子西施一下衝到我們麵前,幾個警察趕緊上來將那瘋婆子攔住。
瘋婆子的力氣還挺大的,即使被那幾個警察抓住,還是胡亂動彈。
嘴中胡亂喊著一些聽不清楚的話。
後麵的幾個醫生也跟了上來,給這瘋婆子注射了一些藥物,這女人才肯安靜了下來。
瘋女人直勾勾的看著我,嘴角流出透明的液體,有氣無力的喊著女兒的名字。
我知道,我又在散發自己的同情心了,我在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如今自己都是那泥菩薩過河,還談什麼同情別人。
“哐。”
大鐵門發出一聲響聲,被那個警察關上。
那個警察用手中的警棍敲了敲鐵門,對裏麵的那些女人說道:“這是你們的新室友,你們好好認識下吧,今晚別玩太晚了。”
說完,那個警察就離開了。
那警察剛一走,就聽到噗通一聲,一個穿著囚服的女人衝床上跳了下來。
這女人一看到我的模樣,一臉奇怪的說道:“耶,怎麼是個小丫頭,穿的衣服倒是還挺好看的,你們都快來看看。”
話剛說完,其他幾個鋪位上的女犯都下了床走我身邊,將我圍了起來。
“還真是可愛的小丫頭,來,讓姐姐看看你的小臉。”
這說話的女人真是好不害臊,明明都一把年紀了,估計快五十左右,這個年紀別說當我姐姐,就算是當我奶奶都夠了。
這老女人說完,就伸出手想要將我頭抬起來,手剛伸到我的麵前,就被我一把捏住,輕輕一發力,這老女人就疼的大聲慘叫起來。
這老女人不但不長記性,還大聲罵道:“放手,你個小丫頭片子,給我放手,哎呦,你們還站在幹嘛,給我上啊。”
那幾個女人聽到老女人的話,紛紛對我大大出手。
雖然我不愛修煉,但是也被師傅逼著學了不少,身體往後一退,將那老女人的手指往前一推,老女人就一下撞在那幾個人身上,將那幾個人一起撞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