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回去吧,這天這麼冷,別再把自己凍感冒了。

衣服我不要了還不行麼,你趕緊回家去吧,別再為了這事把自己凍壞了。”

秦淮茹一切都計劃好了,就在四合院大門口坐著呢,傻柱追出來兩三步就碰到了她。

離家出走是不可能的出走,走了她去哪兒。

這天還是很冷的,誰閑著沒事出來喝西北風啊!

不是季希年要她還債,她連這一出都不會表演,先前唱個雙簧意思下就結束了。

可是沒有如果,這罪她受定了。

“傻柱,你不要多說了,這已經不是你衣服的事了。

你也看到了,我在賈家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他們這麼做那是不讓我做人了。

洗你衣服,結果把衣服洗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策劃好的呢。

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哪還有臉見人。”

女人天生就會演戲,秦淮茹更是個戲精,淚眼朦朧,委屈巴巴,讓人看到我見猶憐的說著。

“可,可是……”

傻柱還欲要勸說,可注定是無用功。

“沒什麼可是的,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你不要擔心我,我城裏舉目無親的,這天寒地凍能跑哪去。

等會你賈哥來勸我,我趁機要回你衣服,我就回去了。

快回去吧,你賈哥是個要麵子,你在這裏他拉不下臉。

你要是心疼我,怕我凍著了,那就趕緊走。”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連推帶搡的趕傻柱走。

都這樣了,傻柱又能怎樣呢,隻能走了。

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看著大門口,寒風中凍的瑟瑟發抖的秦淮茹。

這愈發堅定了傻柱要把何雨水的衣服要過來,改改送給秦淮茹的想法。

回家的時候,他還不忘了去賈家告訴賈東旭,秦淮茹在四合院大門口。

結果沒意外的,又熱臉貼了個冷屁股。

又過了一個小時,秦淮茹還沒回家,賈張氏這老虔婆早躺被窩裏去了。

盯著秦淮茹的任務被她交給了賈東旭。

賈東旭也不傻,他可不會在外麵吹寒風。

在他想來唯一的威脅就是傻柱了,盯住了傻柱,等於盯住了秦淮茹。

他以賠禮道歉的名義跑到傻柱家,盯了傻柱好久,最後更是留下一塊睡了。

秦淮茹也算有毅力,頂著寒風蜷縮在大門處待了一個多小時,看著賈家燈熄滅了好久才開始自己的真正計劃。

按照她一開始在賈家說的計劃,她今夜會因為衣服的問題鬧別扭,去地窖裏睡一晚上。

地窖是共用的,一家分一個小地方,基本上放的都是地瓜,個別幾家會放些白菜蘿卜。

地窖雖然公共,但還是比較安全的。

每家對自家有多少,別家有多少,每天吃的好壞多少,那心裏都有數。

接下來的三年,如果這裏麵還有人放糧食,那一定會有人鋌而走險。

但現在四合院內的,大多人家隻是吃不上好的,最壞的也就是吃個八成飽。

沒人會願意為了幾個地瓜,去勞動農場接受思想再教育。

為了給自己做佐證,秦淮茹還特意跑到一大爺易中海家借了床被子,明說自己要去地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