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啊,那沒事了,確定不是外人闖入,季希年倒頭繼續睡。
“這兩天你好好休息,養好了身子,我就帶你去外省找個剛懷的女人娶回來。”
“我身體挺好的,今晚睡一覺,明天就可以出發。”
說這話的時候,許大茂一臉的心有餘悸,不知道在怕著什麼。
許家這一趟不知道去了哪裏,許父說要帶許大茂去治病,這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至少他現在不抵觸許父出的餿主意了。
想來應該是許父帶著他到了鄉下轉了轉。
讓他看了那些無兒無女,斷子絕孫的人是怎麼被欺負,被吃絕戶的。
這些人絕戶人活的怎麼樣不清楚,但想來一定不會好,不然許大茂不至於被嚇成這樣。
一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在這個星期中,許父帶許大茂去廠裏辦理了休假。
緊接著,一家人就失聯了。
走的時候跟院裏人說是,一位親戚病危,去探親去了。
這一個星期裏麵,婁母也是攜帶婁曉娥來拜訪過季希年。
婁父倒是識趣的沒來,他也知道這位不喜歡見他。
婁家母女的到來,讓季希年躺著收獲了不少情緒點。
相應的,院裏人和他的關係更冷淡了,本來就跟說不上話的路人似的。
現在那更是時不時,就給季希年貢獻出些厭惡情緒點。
在他們看來,能和婁家這種大資本家扯上關係的,成分高低也是個地主。
自己這群人那可都是高貴的貧下中農,怎麼能和這個地主親近呢。
人啊,是個矛盾生物。
季希年能從這些人裏麵,上一秒收到羨慕情緒點,下一秒就能收到厭惡點。
“吃吃,一天什麼活不幹,就知道吃,地主家也經不住你這麼吃。
熬個玉米粥,你做的這麼濃,你是打算吃完這頓,以後不過了?”
賈家現在也不缺秦淮茹多吃一口飯,但賈張氏就是看不慣她多吃一點。
隻是做飯的時候,比平常稍微多放了,就被看見的賈張氏一頓訓。
“媽,我感覺我好像又懷上了,現在就和我棒梗時一樣。”
秦淮茹懷孕,季希年這個外人都比賈家先知道,過了一個星期,她才和賈張氏說。
要不是被這麼一頓說,估計要等顯懷了,她才會告訴對方。
這不是說季希年在她心裏比賈家重要,隻是秦淮茹自己都不確定懷沒懷,說那話全憑直覺。
直覺和身體異常讓她感覺自己懷了,她就以防萬一的去說了下。
去醫院檢查對於她來說,是不可能去的,手裏沒錢是一回事。
關鍵是心裏沒那個意識,從心底就覺得沒必要為懷沒懷上,專門跑醫院檢查。
不和賈張氏說,是怕自己直覺出錯。
早早的和賈張氏賈東旭說懷了,結果最後發現沒能懷上。
要是鬧了這麼個烏龍,那之後的好幾個月她日子都不會好過。
現在能說出來,也是懷孕了,情緒不穩定。
想吃點稠的都被劈頭蓋臉說一頓,心裏委屈就爆發了下。
“懷了?那你可得爭氣點,再給我們賈家添丁進口生個大胖小子。”
聽到這話,賈張氏轉怒為笑,對秦淮茹寬容了起來,也不再計較今天的飯稠了稀了。
不,準確的來說,是對秦淮茹肚裏的二孫子寬容。
如果她知道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是個女孩子,那就不一樣了。
說不定還會讓秦淮茹吃藥打掉,省的生出個她眼中的賠錢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