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忙了一天,回到家看到空空蕩蕩的屋子,頓時惆悵感布滿了心頭。
什麼時候……炎風回到了水無月可身邊,盡管沒有親情可言,至少名義上水無月可還是他的母親不是嗎?她把他從肚裏十月懷胎生出來,炎風隻想把該還的都還給她。
另外……今天是炎風的四歲生日啊。
紀域長得很可愛,相比炎風的精致絕美,他就屬於愛笑討喜的那種。
嬰孩黝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旁邊裝作一臉呆滯的炎風,甚是可愛嬌小。
總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刀域的影子。
用餘光對上了比炎風小了三歲的弟弟,此時他正被水無月抱在手裏喂奶。炎風緩緩合上眼睛,雙手覆在身後,安靜地練習結印。
“咚咚咚!”門外一陣敲門聲,驚到了紀域,剛剛安靜吃奶的他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水無月麵露無奈的神色,打開了大門。
“噢,是您哪,我是來給小風慶生的,您看……”大嬸為難的站在門口,張望著裏麵的炎風。在這段時間裏,大嬸已經完完全全把炎風當做自己的孩子在照顧,這令炎風頗為感動。
水無月哄著紀域,轉過頭冷淡的掃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大嬸略微的尷尬,站在門口有些不好意思,便連忙說的:“如果不方便的話,我把這些菜留下,還有這個是小風的生日禮物,我先走了。”
水無月溫柔的想要留住大嬸,見大嬸走遠了也有些無奈的收下了東西。
她看我神情的溫度顯然和看紀域不一樣,她是把刀域死的傷害和痛苦都發泄在了我的身上,而她又認為紀域才是他們兩的結晶,不是炎風這個傻孩子。
因為炎風的沒有用,水無月偏愛著紀域。
晚飯的時間到了,菜飯都比以往要豐盛,刀域留下錢的不多,也處處省吃儉用,水無月打算在紀域可以自理的時候,出去找份工作。
“紀域真乖,吃飽了好好睡一覺哦。”為了奶水的充分,水無月為自己補充著營養,如此溫馨的場景,硬生生的把炎風隔在外麵。
到底是誰的生日?
炎風怕自己再不出聲,水無月可能會把自己給忘了,“咿咿呀呀”的喊了起來。
這樣水無月才注意到炎風,隨便喂了幾口進去,又收拾了碗筷,進去照顧紀域了。
炎風沒什麼感觸,都習慣了,也變得不在乎。
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來的地方。
不難看出來這是——瞬身術。
要是平常人看看也不會覺得驚訝,可是在炎風身上就是無比的震撼了!四歲,才過完四歲的生日就會瞬身術!不是妖怪是什麼?
要是一千個人裏有這樣一個天才就算不錯的了,可他們還把他當廢物,是個人都要感歎一下。
炎風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出神的看著手中大嬸給他的“生日禮物”。不知何時,這才注意到原來真的有人在意他關心他。
細心的拆開了包裝,露出裏麵一雙黑白相間的護腕,看的出來很做的很精致,摸著就有一股暖流流變全身。
這種感覺很微妙,炎風不排斥。
背部靠在了冰冷的牆麵上,慢慢地滑了下來,穿上了護腕,剛剛好,不大不小。
炎風周圍的氣息從一開始的冷峻變得柔和起來,這樣的差異使得他就像一個渾身包裹著陽光少年,靜謐祥和,不忍去打破這短暫的美好。
他問了問自己的心‘你真的不在乎嗎?’
這一夜,好夢。